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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花有心再想個別的主意,卻見鈕鈷祿堅決道:“拿銀子去求求針線房的,看能不能請給側福晉做衣服的幫咱們一把?不要她動手,只要給咱們說怎麼裁就行。”
參花愣了:“格格?”
鈕鈷祿看著手裡燭光下隱隱流光的衣料,這麼美麗的衣料她只有半匹,還是福晉賞的。而側福晉那裡吃穿擺設,一草一花,哪有一樣不精緻?自從聽說側福晉連用膳的盤子碗都是四爺特意給她燒的後,鈕鈷祿就想要是也有那一天就好了!
她不死心!不拼一把,她怎麼都不甘心!
大家都是娘娘給的,大選進來的,憑什麼只有側福晉能得寵,能高高上?除了福晉是聖旨冊封,其他都一樣。
她比側福晉年輕,一年,兩年,五年,十年,她早晚有老珠黃的一天,到那時誰又能說她不能得寵?
參花沒辦法,格格催得急,她只好這就揣著銀子去針線房打通門路。她前腳出去,後面武格格屋裡的玉指早隔著窗戶瞧見了,轉頭對武格格道:“格格,那面屋的丫頭又出去了,瞧那鬼鬼崇崇的樣子,肯定不幹好事。”
玉露正給武氏捶腿,聞言暗暗瞪了玉指一眼,怎麼這麼不省事?格格如今脾氣壞了,知道了又是一場是非。
武氏冷笑:“別看鈕鈷祿年輕,花花腸子多著呢。咱們只管看,看她能鬧出什麼妖來。”
玉露想勸兩句,悄悄道:“格格何苦跟她置氣?怎麼說都是住一個院子裡的,總該留兩分香火情。”
武氏利眼一瞪,一腳輕輕踢開玉露的手,坐起道:“少拿話哄,什麼香火情?也不瞧瞧她算是個什麼東西?蹦得煩!”
玉露侍候她久了,並不害怕,上前還要再勸,武氏背過身恨道:“都滾出去!就會這裡氣!”
玉指上前輕輕拉著玉露,兩躡手躡腳回到角屋,她才罵玉露:“多那個嘴幹什麼?格格不喜歡那鈕鈷祿,咱們自己屋裡說兩句又怎麼了?”
玉露坐下倒了杯茶,捧著說:“不懂。格格這樣做……她心裡是不好受的……”說著她眼圈就發紅了。
當年格格剛進阿哥所,先受寵又稀裡糊塗的失寵,一直到現四爺都沒再理格格。
格格跟她說過心裡話,她知道格格心裡的苦。
格格看汪氏和鈕鈷祿氏不順眼,並不是她想這樣,她只是順著四爺的意思。她盼著四爺能回頭看看她。
不管是捧著側福晉也好,跟福晉做對也好,找汪氏的麻煩,盯鈕鈷祿氏的梢,格格都是猜四爺的意思。她捧著一顆心對四爺,四爺要踩誰,她就跟著踩,要捧誰,她就跟著捧。
她做這麼多,就是希望能叫四爺滿意。
玉指不算武氏的心腹,聞言只是跟著嘆道:“那能怎麼辦呢?格格心裡不痛快,拿別撒撒氣而已,咱們順著也算忠心。誰叫主子爺的心思全叫側福晉佔去了……”話音未落就被玉露死死捂住嘴。
玉指也知失言,忙做出求饒的樣子來。
玉露放開手,嚴肅叮囑她道:“這話可不能再說!側福晉是能說的嗎?”
玉指也知道武氏最不能聽有說側福晉一點不好,只當是武氏從阿哥所就侍候四爺,知道的比後來進府的小格格們多,所以才對側福晉如此恭敬,甚至越過福晉。
她道:“也是這群小格格不懂事,一個汪氏一個鈕鈷祿,個個都心比天大。”也不怕跌死自己。
聖駕回京後,頭一件大事就是十月十三日的頒金節。各府開始恢復走動,十三爺府跟四爺府的親近混一群當中就沒那麼顯眼了。
這天,八福晉和十三福晉剛好撞到一起,福晉同時接待兩位弟妹,難免會冷落一個。十三福晉年紀小,插不上話只好乾坐著,她自己雖不意,福晉卻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