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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要辛苦你了,石切丸,」確認石切丸和自己說的並不是在逞強之後,棲川白歌舔了下上唇,眼中迸射出來的光輝更加的璀璨奪目,「不過不用擔心,最後的勝利一定會是屬於我的。」
最後的勝利,一定會是屬於她的。
屬於酒吞童子的氣息似乎在感應到羽衣狐這樣的存在之後有些不受控制的從她的身體之中溢了出來,隱隱約約還有著屬於玉藻前和茨木童子的氣息一併盈滿溢位,對於陰陽師們來說或許太過微不可查了,但是對於在場的妖怪們來說,這種氣息簡直讓他們驟然色變。
「哦?」
跟在柚羅身邊的花開院秀元一怔,望向羽衣狐盤踞的穹頂,意識到了什麼事情一樣遮住自己的面孔,卻忍不住眯起眼睛露出一個像是狐狸一樣的狡黠笑容。
「真是……完全沒想到啊,居然能夠在這個時間之中見到你。」
他低聲呢喃了一句,但是並沒有催促柚羅上去的意思,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在陰沉的天幕之下纏鬥在一起的刀光劍影,卻突然輕鬆了不少。
「你果然還是會被這種事情吸引呢……」
他語氣之中的熟稔就像是很多年前就已經認識了這個不請自來的陌生人一樣,柚羅有些困惑的望了一眼這位在花開院家歷史上天賦都異常高超的第十三代家主一眼,但是得到的卻是對方視而不見的迴避。
算了,反正什麼都問不出來。
柚羅一看秀元的態度就知道自己多半什麼都問不出來,只能撇了撇嘴轉開了視線朝著羽衣狐所在的位置看過去,皺著眉像是在研究著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樣。
「能夠以微末的人類之軀做到這種程度,不得不說還是讓妾身有些驚訝的。」
在純粹的武技較量之中,羽衣狐逐漸感到了一種疲於應付的吃力,蒼白美麗的面孔上浸出一點陰雨天一樣的陰沉,望著棲川白歌的視線也渾濁了下來。
「倒是讓妾身有點好奇了,你的生肝會是什麼樣的一種味道……」
她低聲的呢喃像困住了蝴蝶的蛛網,帶著不動聲色的殺機朝著棲川白歌籠罩過去。
太刀被石切丸擋下,但是之前彷彿如同擺設一樣的長尾卻在這個時候發揮了自己的作用,勢如雷霆宛如鬼魅一般從棲川白歌背心刺去,就算是以奴良滑瓢這樣的本事,他覺得自己多半也是逃不過這樣的雙管齊下的——至少是要受點傷的。
但是她可不是普通人。
故友重逢雖然讓人有些開心,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實在是提不起敘舊興趣的滑瓢也只不過是覺得對方可能稍微會有些危險,按照他對對方的瞭解來說,這種小伎倆——
反手抽出的小狐丸穩穩地架住背後刺來的白色絨尾,強大的臂力硬生生的抵擋住了兩邊的攻勢,就算羽衣狐的尾巴來的再怎麼氣勢洶洶,棲川白歌總是能夠找到她攻擊節奏之中的一點微笑的破綻抵禦住她的攻擊。
就如同現在這樣。
他就知道。
奴良滑瓢毫不吃驚,一點都不意外棲川白歌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她本來就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她本來就是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人。
硬生生地架開了對方攻擊的棲川白歌甩了一下手中的兩把長刀,語氣輕鬆的說:「偷襲可不是一位好武士該做的事情。」
她這樣的臂力,簡直開始讓人懷疑她到底是不是純正的人類了,連羽衣狐的表情上都出現了一點錯愕,開始稍微有點懷疑起自己的嗅覺是不是出了點什麼問題。
正常的人類,就算有著術式的加持,也不應該有著這樣的力量。
天空中懸浮著的巨大黑色嬰兒外殼開始碎裂,羽衣狐露出一種欣喜若狂的表情來,棲川白歌順著她的視線往上看去,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