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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仁家的臉頰紅腫,定是被劉家的僕人狠狠修理過了,一直都躲在曹府的眾僕之後,覺得傷了臉面無光,這時候見剛剛買回來的婆子要被老爺發賣了,心疼自己的錢還沒有到手,忙從後面擠了出來。
丁仁家的叫道:“我們剛剛可沒有碰過二小姐,連衣角都沒有碰過,還請老爺、夫人為我們做主。”
潘氏一看自己的得力助手——舅母臉頰上有手指印,就對看熱鬧的人說:“你們看,劉府的人仗著尚書大人的官威打人,你們看都打成什麼樣了。”
“是啊,臉上還有手指印呢,下手可真狠。”一個圍觀的人低低說道。
另一個介面道:“這幫豪奴平時無法無天,是得有人收拾一下。”
剛說完第三個又說:“是啊,平時在街面上隨意打罵人,上次瘸腿趙因為走的慢了一些,擋了他們的路,不就被打暈在地,現在還躺在家裡起不來。”
“哼,連家裡小姐都敢動手的刁奴是挨的輕了,最好打的鼻青臉腫,半身癱瘓才好呢。”人群中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多。
“曹大人,你看怎麼辦吧,難道你寧願相信惡僕,也不願相信你自己的女兒嗎?”孫氏說完,眼中冒著寒光。
“老爺,那是我的舅母,她捱了打就相當於打了我的臉,也是讓老爺面上無光啊,以後舅舅和舅母還怎麼當管事的,下人會如何看他們啊。”
潘氏剛剛氣焰十足,一見不對,馬上楚楚可憐起來,雙手緊緊握住曹城的手臂,要讓曹城為他做主。
曹城最煩這種家事了,他不過就是想打打獵,和同僚們喝個小酒,再睡幾個美女,最主要的是能生養個兒子,其他的最好不要問他,他最討厭思考、處理這種事情了。但劉府的人咄咄逼人,自己不解決也是不行的。眉頭緊鎖,思索著解決的辦法。
如意低聲向孫氏解釋:“那婆子也不是潘氏的親舅母,她舅舅舅母早就死了,這是她舅舅的同族堂弟。潘氏被扶正後才來到府中管事。”
“以下犯上的罪行,曹大人還需要思考,還不快快做出決斷,如意的手腕傷痕你是親眼所見,難道是假的?女兒受了下人的欺負,做父親的竟然不能為女兒做主,你這父親是怎麼當的,可惜如意叫你父親。”孫氏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個曹城十足草包,不把他逼急了是解決不了今天的事的。
“老太君,陳某來遲了。”聲音遠遠傳來。
很快人群散開一條道路,知州陳銘走近前來。走到跟前給老太君行了晚輩禮,又和兩位公子見了禮。
劉澤叫道:“仲青兄。”
劉澤見過陳銘幾次,父親劉諺擔任主考官時,點中的進士作為父親的門生都來府上拜望過,劉澤與他打過幾次照面,加上陳銘是去劉氏老家定州做官,所以見面時聊過一些定州的事情,因此比較熟悉。
“這街面上人多嘈雜,不如請老太君去州府衙門聽候陳某審結此事。”陳銘說完瞥了一眼曹城。
這個曹城武夫一個,除了拳頭硬,頭腦真的不好用,如今的通判還是當今天子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給的。
陳銘是聽說過曹府裡亂七八糟的一些事,只是家務事他作為知州也不好過問,但是現在是老師家裡人參與了進來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陳銘剛剛返回就聽說了曹府的人和尚書大人家的人在醉仙樓鬧了起來。因此官服都沒有來的及換下就趕過來了。畢竟是同僚,陳銘還是願意給曹城一些臉面,要求去官衙處理,不在大街上鬧笑話。
眾人聽說要去衙門過堂,更加好奇,想看一下知州大人如何處理這事。
“不必陳大人勞心,曹某馬上發賣了就是。”
曹城怕事情鬧大,影響了自己的官聲,再說也耽誤他晚上的應酬,他不想再拖延了,而且如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