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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已經有五六天沒有見到劉澤了,劉澤只是送了些禮物來探望如意,也買了些東西給宛若,但人卻沒有出現,送東西來的小廝說是夫人胡氏身體抱恙,劉澤要侍奉湯藥。後來宛若打聽到蘇家小姐去了劉府幾趟。
當劉家的小廝再送東西來給宛若的時候,宛若堅決不收,“回去告訴劉澤,他的東西我不稀罕,後日我就回定州去,讓他安心和蘇小姐成婚吧。”
小廝慌亂地擦了擦額頭的汗,“歐陽小姐,我們夫人確實生病了,公子真的因為在家中照顧夫人才沒有來見你。”
“好,我知道了,多謝他想著,告訴他不用費心了。”宛若說完就去了如意的房間,不給小廝繼續說話的機會。
宛若越想越生氣,來到如意的房中見如意在夏荷的指導下打絡子,一個小金魚已經有了雛形,宛若是沒有耐心做這種細緻的活,就坐在一旁看。如意很專心,好像完全不知道有人進了屋子。雙眼雙手都在忙著。
一盞茶的工夫,如意咯咯地笑了,把小金魚舉到宛若的眼前。
“真好看,姐姐你的手這麼巧了。”宛若接過小金魚,好像這金色的身軀在遊動一般,小巧玲瓏,散發金色的光芒。
“送你。”如意簡單的兩個字把宛若和夏荷高興壞了。
“姐姐,我是宛若,我是宛若,宛若。”宛若一遍遍地重複,可如意只是笑笑並不說話了。
夏荷給如意捏捏手臂,又讓小雅打了熱水來,讓如意把雙手泡了進去,一股桂花香味從盆中散到四處。然後夏荷為如意擦乾淨手指,影兒取了玫瑰手膏來,仔仔細細給如意塗抹上。
“真精緻。”宛若雖然知道大戶人家的小姐日子過的精緻,但到底怎麼精緻的卻不知道,這些天住在江府,天天看如意的生活,才真的感受到了,自己好像和劉澤真的不合適,自己沒有過過這樣精緻的生活,去了劉家定然會鬧不少笑話,主要是自己就根本不習慣這麼精緻地打扮自己,武功還怎麼練啊。
晚上江嘯還沒有回來,劉澤倒是來了,劉澤先去看了如意,如意是一點兒也不認識他,自顧自地吃著飯菜。完全沒有理會劉澤。
江伯年為劉澤和宛若單獨準備了飯菜,送到了宛若的房間。
“你來幹什麼?不是脫不開身嗎?”宛若的口氣很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失望。
劉澤滿臉痛苦地看著宛若,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宛若,你體諒我一下好嗎?我們家裡把我逼得喘不過氣了。”說著,他緊握成拳,狠狠地捶打自己的胸膛,彷彿這樣能減輕內心的痛苦。
“你知道嗎?我恨不得馬上拋棄一切和你遠走高飛。”劉澤的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流淌下來,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奈,“母親被我氣的生了病,父親已經好些天不見我,不和我說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們都來逼我,我真的承受不了。”
宛若沒有想到劉澤如此難過,她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疼。她走過去,輕輕地拉住劉澤的手,試圖將他的拳頭舒展開。“是我不對,你不要傷害自己。”宛若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和心疼。
“宛若,”劉澤緊緊抱住宛若,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你總是不相信我,可我早說過了,這輩子我只願和你在一起。那一晚,我們被洪水困住,生死懸於一線。是你,毫不猶豫地奮不顧身,救我上岸。”
劉澤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回憶起那個驚心動魄的夜晚,他的腿被河裡沖刷而來的樹枝和石頭劃破,鮮血直流。
而宛若,她沒有絲毫猶豫,毅然撕破自己的裙子,為他裹傷。那一刻,劉澤的心被深深觸動,他知道,這個女子就是他一生的摯愛。
宛若靜靜地聽著劉澤的訴說,心中既有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