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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頭痛欲裂,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夢中的景象歷歷在目,彷彿真實發生過一般。他看到艾蜜索齊滿身是血地倒在他的面前,那雙熟悉的眼睛漸漸失去了光彩,而他的妹妹——那個本該是他最親近的人,手中握著染血的刀,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或憐憫。
夢境是如此逼真,他甚至能感受到艾蜜索齊倒下時身體的重量,能聽到刀刃刺入肉體時發出的沉悶聲響,以及艾蜜索齊最後那聲微弱的呼喚。這一切,讓他的心臟彷彿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疼痛難忍。
緊接著,那個本該是他最信任的妹妹,那張本該親切的面孔,卻變得無比陌生而可怕。她一步步逼近,手中的刀尖指向了他:“你也活夠了,哥哥。該兌現承諾了”那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就像是死神的宣判。
莫晨陽想要呼救,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刀越來越近,直到刺痛穿透了他的肌膚,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那種無助、恐懼和絕望,猶如實質般纏繞在他的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個夢如此的真實,以至於莫晨陽睜眼後,莫晨陽看到真實的艾蜜索齊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心臟仍舊狂跳不止,他緊緊盯著艾蜜索齊的臉,生怕這只是另一個夢境,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消失,就像夢裡那樣。
艾蜜索齊看著莫晨陽捂著額頭,眉頭緊鎖,似乎是在努力緩解頭痛,他的心也隨之懸了起來,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油然而生,讓他不自覺地靠盡,想要給予一些安慰。
“晨陽,你怎麼了?”
莫晨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悸動,他抬起頭,迎上艾蜜索齊關切的目光,頓了頓,才開口道:“做噩夢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眼前的人影模模糊起來,開始幻化成,夢裡面的莫雪晨,冰冷的眼神。
艾蜜索齊的手被猛地甩開,他怔住了,只見莫晨陽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而莫晨陽的眼中,艾蜜索齊的形象竟詭異地轉變成了莫雪晨。
“別碰我!”,莫晨陽的聲音冰冷得像是來自深淵,這種反應讓艾蜜索齊感到震驚,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莫晨陽,那種抗拒和疏離,彷彿艾蜜索齊真的變成了他所厭惡的那個人。
艾蜜索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看著莫晨陽陌生的眼神,心底泛起一絲酸楚與不安:“晨陽,你……怎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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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晨陽雙眼失神,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極力剋制著什麼,他看著眼前人的臉,腦子裡卻是那個冷酷無情的妹妹,那個在夢中手持利刃的人,聲音依舊冷得像冰:“走開,離我遠點……”
艾蜜索齊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轉變為不解,再到受傷,他完全懵了,不知道為什麼莫晨陽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微張著嘴,喃喃自語般發問:“我……我是做錯了什麼了嗎?”
莫晨陽的眼神依舊空洞,彷彿並未聽見艾蜜索齊的詢問,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渾身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離我遠點……”,他重複著這句話,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艾蜜索齊看著莫晨陽的反應,心痛得無以復加,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惱了對方,他不敢上前,也不敢說話,只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莫晨陽全身僵硬,雙手握拳,指甲陷入掌心,疼痛感提醒著他這不是夢境,可艾蜜索齊在眼前,他卻不受控制地將對方的臉和記憶中妹妹的臉重合,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莫晨陽眼睛閃爍這微紅的光:“阿齊,我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