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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毓仁和顧小楠向老首長問好，老爺子示意他們坐在竹凳子上，待自己也坐下時，老爺子打量著顧小楠。
&ldo;你多大了？&rdo;老首長問。
&ldo;二十八。&rdo;顧小楠認真地說。
&ldo;你是怎麼想到要見主席的？&rdo;老首長示意他們吃水果，問顧小楠道。
顧小楠看了身邊的姜毓仁一眼，然後又看看坐在自己對面的方慕白，最後將視線停在一頭鶴髮的老爺爺身上。
&ldo;因為只有主席才能還姜毓仁清白！&rdo;她說。
&ldo;哦？誰跟你這麼說的？&rdo;老首長問。
顧小楠又盯著姜毓仁，他的眼神溫柔，她好像得到了很大的力量一樣，鼓起勇氣，把自己心裡想的話全說了出來。
&ldo;徐家棟和我說，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扭轉眼下的局面，那個人是誰，他沒有明說，可是，姜毓仁說，他的前途是組織決定的，他的組織就是中央。我想，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是隻有主席一個人才能救姜毓仁。&rdo;顧小楠輕咬唇角，盯著老首長。
&ldo;可是，主席為什麼要相信你呢？&rdo;老首長又問。
她低下頭，又抬起來，想了想，說，&ldo;古代不是有告御狀的說法嗎？天大的冤情，找不到門路申訴，就只有告御狀的一條路。時代不一樣了，可是，我想，上位的人，應該還是會有做明君的思想。連慈禧太后那樣的人，都會接受楊乃武姐姐告的御狀，主持公道呢！我們的主席，應該，應該不至於，不至於看著姜毓仁無辜受冤而不理會的。&rdo;
話出口，她才知道自己的話語有多麼幼稚可笑，可是，在場的三個男人全都沒笑。
她愣住了。
老首長盯著她，一言不發。
&ldo;主席，是我們全國人民的主席，一定會明察秋毫的。&rdo;顧小楠道。
老首長看了方慕白一眼，又對姜毓仁說：&ldo;下星期六是我的生日，主席已經派人說，他週五下午會過來，到時候，我安排這件事。&rdo;
&ldo;謝謝您，謝謝您1顧小楠喜極而泣，雖然還沒有見到那位大人物，可是，她似乎已經看到成功了一樣激動。
&ldo;單純的人，有單純的好處。&rdo;老首長嘆道，又對姜毓仁說，&ldo;既然來了，陪我下盤棋！&rdo;
方慕白聞言，趕緊讓一旁的秘書去準備了。
顧小楠的心，一直&ldo;砰砰&rdo;跳個不停，看著棋局，心情卻很難平靜。想著週五就能見到那麼大的人物，又激動又緊張。
回家的路上，她還覺得自己的手在抖。姜毓仁一手開車，一手把她的手握住，沉默不言。
&ldo;你說，我們這次能成功嗎？&rdo;晚上躺在他的懷裡，她問。
&ldo;不管結果怎樣，楠楠，我都會為你驕傲。你是這世上最勇敢的人1他吻著她的臉，說道。
&ldo;如果不是因為有你，我就是一個懦弱的人，懦弱的什麼都不會的人。&rdo;她落淚道。
&ldo;楠楠‐‐&rdo;
&ldo;姜毓仁，我真的害怕你有什麼意外，要是，要是你這次，這次‐‐我絕對沒辦法原諒自己‐‐&rdo;她忍不住抓著他的睡衣大哭起來。
&ldo;乖，乖，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楠楠不哭了，啊？&rdo;他不停地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的確，如老首長所說，她是個單純的人。
這樣單純的人，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