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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來覆去想了許久,也沒弄明白,索性就不再去想。馬小玲說“重逢不知期,友情永不滅。”說明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重獲自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她既然選擇了自己的路,我就應該默默地支援她,好在她比較珍視與我的真摯友情。
天還沒亮,吉拉拉就像一隻黑色的幽靈,從三樓陽臺翻進了臥室。她的動作輕盈得像一片落葉,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一臉的汗水和灰塵,心裡不由得一陣心疼。她的衣服上沾滿了泥土和草屑,顯然是在執行任務時經歷了不小的波折。
“辛苦了!”我輕聲說道,站起身走向她。吉拉拉沒有回應,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依舊冷靜如常。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疲憊的神情,但我能從她微微顫抖的手指看出,她已經筋疲力盡了。
“先去洗個澡吧,我給你準備了乾淨的衣服。”我拉著她走進浴室。吉拉拉呆愣愣的就像個機器人,任憑我給她沐浴洗漱。
這丫頭天生就是當特工的好材料,雖然沒有完全練成靈貓體質,但身手也是貓女一般的存在。即便是看守那麼嚴密的軍營,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隨意進出。
給她全身洗了個透徹,換上了一套乾爽的短袖短褲,又為她準備了一些糕點和熱茶,“吃點東西吧,你肯定餓了。”我將糕點和熱茶推到她面前。
我坐在她對面,靜靜地看著她狼吞虎嚥的樣子,就懷疑這丫頭把東西都吃到哪去了?真的是不管喂她吃啥,都是來者不懼,全部消滅。
“馬小玲那邊……情況怎麼樣?”我試探性地問道,吉拉拉放下手中的茶杯,沉默了幾秒,才組織好蹩腳的漢語:“她能看出我不是女人。”
她這話說得我很是無語,都不知道咋和她說清楚我的意思。“她和你說了什麼嗎?”我換了一種說法問道。
吉拉拉瞪大了藍汪汪的大眼睛,說道“馬小玲問我叫什麼?我告訴她我叫吉拉拉。還問我莊大壯是你什麼人?我回答說,你是我的主人。”
吉拉拉又低頭回想了一下,說道“和馬小玲住在一個房間的還有個女人。問我是不是莊大壯的女僕。我說我不是女僕,主人給我洗澡,給我好吃的,買新衣服,帶我練功,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吉拉拉麵無表情的,把每一個對話細節都給我一字不差的複述了一遍,雖然聽著很好笑,但我心裡還是暖呼呼的,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吉拉拉的腦袋。
她的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帶著淡淡的洗髮水香味。雖然她平時話不多,甚至顯得有些冷漠,從不說什麼感恩的話,但這一刻,我知道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吉拉拉抬起頭,眼神依舊冷靜,但嘴角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她就像一隻孤獨的貓,而我,或許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疼愛的把她摟在懷裡問道。“我需要接吻,補充體力!”她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哭笑不得的將她抱起,告訴她“那不叫接吻,以後要說修煉,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