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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非要他一顆心都剖出來給她才滿意嗎?
南織鳶,太不識好歹了。
魏其舟氣急了,他冷哼一聲,他甩袖離開。
南織鳶不想他留下,他自不會留下。
他也是有尊嚴的。
總有一天,他要讓阿鳶求著他寵著她。
看她還敢不敢如此待他?
南織鳶一直到魏其舟走遠才站起來。
又過了一會,她才匆匆進了內殿,彼時赫其樾就站在屏風後。
“夫君。”
她有些擔心他。
瞧見他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水時,她不禁皺眉。
怎麼還在滴水?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就是衣服沒幹,也不至於還在滴水吧?
赫其樾察覺到人的視線,他稍稍偏開了頭,耳尖微紅。
他才不會告訴阿鳶,他剛剛又沉在了她的洗澡水中。
“夫君快過來。”
她拿了一條幹淨的布巾就要給他擦頭,可男人太高了,她根本就擦不到。
下一刻,赫其樾直接把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為了避免將她的床弄髒,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前,他虔誠得彷彿她是世間的神。
“阿鳶,給我擦。”
他倒還沒享受過她的這種服務。
南織鳶聽話的給他擦頭。
擦頭過程中,她還不忘擔憂,她該去哪那一套衣服給他換呢?
如今雖然是夏日,但溼漉漉的衣服還是穿久了身體也會不舒服。
就在南織鳶想著要不要讓赫其樾自己去偷一套太監服穿的時候,男人的指尖突然摸向了她的細腰。
他要做什麼?
今晚不急著走了?
南織鳶張了張唇,她剛想說些什麼,唇卻被人堵住了。
下一刻,男人的身軀壓向了她,她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手很滾燙,所到之處,彷彿湖水泛起了漣漪。
兩人唇舌糾纏,太久沒有親密,赫其樾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了。
“赫……”
“赫其樾。”
她提醒他不要太過。
萬一被人聽到什麼聲音,他就完了。
別忘記了,他現在在魏宮,不是在晉宮。
而且,他該離開了,她好不容易將魏其舟打發走,就是為了讓他有機會跑。
今日相見已是足夠,等來日,他們定能相逢。
她願意和他相逢的。
她都打算和他試試了。
南織鳶想,等大戰結束,等他們和孩子相聚,她再將自己的心意告訴他,他一定會很開心的。
“阿鳶不要叫就好了。”
若能與阿鳶纏綿,他死都願意。
赫其樾捨不得離開她,他想要她。
他已經好久沒和阿鳶做那事了,不止他想她,他的身體,更想她。
這麼久了,他也從未有過旁的女子。
南織鳶聽著他的話,藏在發中的耳朵都紅透了。
他說什麼呢?
什麼叫她不要叫就好了?
混蛋男人!
赫其樾的胸膛被她打了好幾下,他也不走,相反,他發出了那種愉快的笑聲。
“你還笑?”
他不怕把追兵引來?
“不笑了,夫人能不能疼疼我?”
他真的好難受。
本來剛剛還好好的,可進了她兩次洗澡水,他所有的慾望都被勾起了。
“不行,你該走了。”
“赫其樾,你快走。”
“宮中很危險,禁軍每半個時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