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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藏著的意思,差點笑出聲來。
情到此處,又是天時地利人和,她毫不扭捏,光裸的手臂往謝寧池脖子上一環,腳尖踩著地往上一跳,就夾住了他的腰,將他的衣裳弄濕了大半。
高度正好,謝寧池的手卻尤是不敢放到不該去的地方。
傅挽一笑,沒去指導他如何動作,只湊到他耳邊,輕輕笑了一聲,問,&ldo;如今卻是站得住了,衣兄你要鬆手嗎?&rdo;
問完,還順帶低了頭,在他通紅的耳根處印下一記輕吻。
謝寧池差點脫手將她扔了出去。
然而他一低頭,看見的就是傅挽露在他面前的整片美背,脊樑處如他觸感所感知到的那般淺淺凹陷,卻又在尾椎處稍稍往上翹起,被供出個讓人留戀忘返的弧度,讓人難以自抑地想伸手附上去,感覺手指間必然會有的觸感。
喉間乾澀,堵著被烈日曬了七八日的乾柴,此刻又添了一把火。
謝寧池一步步走到床邊,將傅挽放到了床上,拖過放到一邊的被子蓋住了她。
看著他將她裹好後轉身就走的背影,傅挽眨眨眼,一句髒話幾乎要脫口而出。
若是到了這份上都還不能水到渠成,那為了她日後的某生活考慮,她是必須要忍痛割愛了。
她還擁著被子在心裡幻想著自己忍痛割愛的心情,試圖將自己從這尷尬的境況中□□呢,就感覺到眼前一黑,卻是被人熄了燭火,繼而一個滾燙炙熱的身體靠上來,手臂緊緊扣住了她,劈頭蓋臉地就朝她親下來。
在剛知道謝寧池就是辰王時,說實話,傅挽是真覺得有幾分不像。
拋開她因為辰王的輩分而覺得他定然是個雙鬢髮白的老頭這一點,單憑辰王名垂青史的顯赫戰功,殺得敵人聞聲變色的赫赫聲名,就不該是站在她面前,用溫和的視線看著她,即使怒極也不會厲聲與她說一句話的人。
但在此刻,傅挽不得不承認,辰王,果然是擅長攻城掠池,窮追不捨的將軍。
感覺到舌根生疼,連嘴唇也被磨蹭啃咬得火辣辣的,傅挽撐在他肩上的手一用力,終於將他推開些許,飛快地仰起頭,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拉長了頸部線條,正好應了某人的意。
謝寧池從她下顎啃咬到她的頸側,勉力抬起頭來,湊到她耳邊,用帶著難以抑制的粗重喘息的聲音,與她叮囑,&ldo;阿挽,不要讓我太過分。&rdo;
傅挽哼了一聲,被他手上的力道捏疼了,乾脆一爪子出去,擠開僅剩的一層薄薄衣料,扣住了他腰上的肉,擰不動就只能用指甲撓。
誰他麼能管得住你不過分啊!
這話真真是一個字都沒說錯。
窗外天上的月亮從這側漫步到另一側,點點斑駁亮起來的天色將月亮的輪廓勾勒得迷糊,不知何處早起的學子已傳出了讀書聲。
傅挽將臉蒙在被褥間,原本誓死不哭的骨氣都不知道在幾個時辰裡被折磨得去了哪裡,嘴裡發出小獸一般細弱的嗚咽聲,整個人都有些昏沉。
一聲悶哼之後,床帳終於停止了晃動。
謝寧池翻身仰躺,將她從被褥中挖出來,抱到自己懷裡,伸手幫她撥開臉上的亂發,迎著傅挽惱怒瞪來的通紅大眼,絲毫不擔心她再張嘴咬自己的手指一口。
他將被扔到一旁去的被褥撿回來蓋在傅挽身上,手按在她腰後,默默地為她舒緩筋骨,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ldo;睡吧。&rdo;
兩個字,真是皇恩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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