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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與她相近的血緣,又有與她相似的性格。
讓他羨慕。
傅七不知這個會飛的大人為什麼看他的目光,突然就變成了……就是那種,好像知道他藏了很好吃的糖,想把糖搶走,又覺得自己搶不走,很傷心的眼神。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謝寧池已經點頭應允了他的交換,並保證那個壞女人也不敢去六哥那裡告狀,讓他喜滋滋地就掰了他的手指,認真地教回這個連拉鉤都不會的大人拉了勾,貼著拇指蓋了一個章。
然後他就被另一個侍衛哥哥抱著飛回了院子,只聽見身後好遠了都傳來那個壞女人尖利的哭聲。
翌日晨起,傅挽就知道了流玥鄉君昨夜連夜狼狽出城的訊息。
傅挽攏著厚厚的裘衣坐在書桌前,手上把玩著那個玉質的小貔貅,垂著眼眸,在臉上打下一片陰影,&ldo;她走得這麼急,是出了什麼事?&rdo;
扶書將她的茶換了一盞,&ldo;聽聞是紀縣侯生了急病,恐是時日不多了。&rdo;
傅挽垂頭點了下,因著失了血,臉色有些蒼白,縮在雪白的裘衣裡,幾乎都要與那裘衣融為一體,&ldo;她才出門多久,這生病的時機選得也真是太巧了。&rdo;
話音才落,傅挽一抬頭就看見了院子裡正走過的謝寧池,念頭都還未轉完,出口就喊了聲,&ldo;衣兄!&rdo;
謝寧池循聲看來,略皺了下眉,還是邁步進了書房,&ldo;怎麼了?&rdo;
他從寒冷的室外進來,被書房裡的暖風烘得臉熱,怕寒氣過到了傅挽身上,也因著昨夜差點失態,盯著傅挽眼巴巴的眼神,站在幾步之外不動。
傅挽叫住他,原本是想問他流玥鄉君的事。
但他進來之後,她突然就不想問了。
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告訴她,衣兄就算什麼都沒說,也一定已將事情解決好了。
來了異世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什麼話都不用說,別人就已經幫你將事情都解決了的感覺了。
看金寶一字不說只低頭笑,與裘衣同色的臉頰反倒更襯出了她幽黑深邃的眼眸與褪成了粉色的紅唇,謝寧池眼皮子突然就猛地跳了一下。
發現她不好好坐著卻要起身,謝寧池趕緊略掉那絲怪異,快步上前站到她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動作,&ldo;要做什麼,張嘴吩咐人就好了,你別亂動。&rdo;
說話間,還轉頭剜了眼那個沒眼色的小婢女。
扶書低著頭,瞄了六爺一眼,快步退了出去。
&ldo;不叫扶書,是因為這事怎麼都該讓我自個來做。&rdo;
傅挽低頭將那穿著紅線的小貔貅從自個腰帶上解了下來,放在手心裡,捧給謝寧池,&ldo;雖遲了一些,不過,衣兄,願你在新年平安喜樂。&rdo;
她略停頓了下,想到謝寧池又漲了一歲的年紀,添了句,&ldo;早覓佳人成良緣。&rdo;
謝寧池只消看著她那雙眼,就知曉她是在想些什麼。
不過作為&ldo;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rdo;的例外,他並不想暴露自己不會被那男子二十五當婚的條例禁錮的真實身份。
因而他只低頭看向傅挽捧在手心裡的小貔貅,伸出食指從那小玩意的鼻頭摸到尾巴,感覺到它身上殘留的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說了句,&ldo;我不會系。&rdo;
傅挽剛才解的動作利索,自然也會系。
她窩在椅子上正好到謝寧池的腰,將他未脫下的大麾往外一拉,讓這攤開手只等伺候的大爺自己拿著,低了頭幫他去系那腰帶。
繫到一半,傅挽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