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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至白直接將剛傳過來的梁書雅的檢查報告摔到了何敬元面前,冷聲說道:「看看。」
何敬元用被手銬銬住的手彆扭的拿起報告,翻看幾頁後扔在了桌上,皺著眉頭說道:「這只是我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她是自願的。」
張至白冷哼, 顯然不願意跟他多費口舌,直截了當的說道:「真相如何你心裡清楚,何敬元, 我不管你家大業大, 身後有多麼硬的靠山,到了我的手裡,你只有一種出路,就是伏法。」
隨後張至白一揮手,胡一行進來播放了一段錄音, 赫然就是成宸死時的錄音。
幾人看著何敬元的表情從扭曲的平靜到震驚,再到暴怒,被扣住的雙手扯動手銬嘩啦作響, 他怒吼起來:「有什麼證據能說明這是我?我告訴你,張至白,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亂抓人!」
張至白冷笑:「沒人說錄音裡的人是你。」
何敬元的吶喊戛然而止,他雙手狠狠砸在了桌面上,說道:「我要請律師。」
這時張至白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語氣有些著急,隨後和胡一行打了個手勢,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去,而何敬元的面前坐著的人變成了胡一行。
本該出門打電話的張至白卻在出門後冷著臉放下手機,轉身去了隔壁。
在那裡湯元已經準備就緒,錄音早就開啟,這是一場臨時謀劃好的計劃,尋找一個胡一行不會被人懷疑的出場方式,進行一場當事人並不知道的催眠。
這次催眠開始的及其倉促,可是無論是張至白還是胡一行,都已經等不及了,他們迫切的想要知道三年前的真相,迫切的想要結束這一切。
與此同時,遠在病房昏迷的魚餘,終於在爆炸坍塌後半個月,甦醒了過來。
魚餘醒來的時候恰巧劉茗不在,所以病房裡一個人都沒有,他睫毛輕顫,慢慢的睜開眼睛,眼眸中一片茫然,隨後他慢吞吞的坐起來,一不注意就扯到了手背扎著的針頭,痛嘶一聲,抬手就想把針頭拔掉,可纏滿繃帶的手指伸過去,幾次用力,仍舊僵直在那裡,只偶爾一根手指微微彎曲有點反應,可這根本不足以讓他的手指達到可以正常的彎曲程度。
「怎麼回事……」
魚餘心中無限驚慌,他不斷的用力,直到額際一片濕膩汗水,才終於扯掉了針頭。
隨後他光腳踩在醫院冰涼的地面上,小小的病房並沒有什麼值得觀察的地方,魚餘邁開步伐,因為身體僵直的躺了半個月,腿腳十分僵硬,直接膝彎失力,撲倒在地。
過長的劉海穿過額頭的繃帶擋住了一隻眼睛,這一下摔倒帶來的疼痛,卻如同一陣旋風吹散了魚餘眼中的迷茫和驚慌,他用手肘撐在地上,看著眼前方塊分明的地板,眼神漸漸清明起來,隨後又升騰起濃濃的擔憂與害怕。
「楚天欽……段戈!」
隨後魚餘手臂用力,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啟病房門就跑了出去。
他所待的重症病房在迴廊的最裡面,跑出迴廊,立刻就被來往忙碌的醫護人員看到,立刻就有幾個熟悉他的護士攔住了魚餘,驚喜的說道:「你醒了?快,回病房我叫醫生來給你檢查。」
魚餘根本不去聽幾個護士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他反手想要用力抓住護士的手腕,卻因為手指的無力而失敗,只能用手腕的力量去制住護士的肩膀,護士一聲的驚呼,只聽耳邊魚餘用嘶啞的嗓音追問:「段戈呢?你知道段戈在哪裡嗎?段戈知道嗎?段戈,段戈……」
魚餘問的語無倫次,被他追問的護士並不是負責段戈的醫護人員,也是一頭霧水,還是一個路過的男醫生比較鎮定,過來拽開魚餘,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魚餘被強制拽開,看向了醫生,還是那一串亂七八糟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