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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看到鎮子上爆發出的動靜,陳克非拿著傳音玉佩的手愣住了,瞪大了眼,口中呢喃道:“這是,這是“傳誦不絕”七彩詩。”
他沒有預料到,還未和沈厚二人見面,就先見到了七彩詩引發的動靜。
沒有猶豫,陳可非把傳音玉佩又放回了口袋中,立刻朝著異象的源頭飛速趕去。
沈厚那邊往後稍一稍,想必賢侄他一定能理解。
要說為何會出現七彩華光,這還要把視線放回到姜澈和沈厚這邊。
先前沈厚給陳克非透過信,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陳克非的回覆內容。他以為陳克非這時候在處理公事,暫時沒時間看他寄的信。
所以,沈厚就和姜澈一起去吃飯喝酒。
來到平崗鎮上唯一的一家小酒肆,姜澈點了好幾道菜,又要了一大壇黃酒,力求吃好喝好。
誰讓今天是個好日子,喜事接二連三找上姜澈的門。
現在姜澈是兜裡揣著一百兩銀子鉅款的有錢了,心裡高興,當然要好好慶祝一番。
至於沈厚,也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他今天本就是來和姜澈敘舊,姜澈提出來請客,他不準備掃興。
就這樣,兩人是吃著喝著,半頓飯時間,桌上的一大壇酒即將見底。
酒肆裡賣的酒是農家自釀的黃酒,這種黃酒度數比較低,比葡萄酒的酒精度稍高,差不多十幾度的樣子,口感柔和。
酒逢知己千杯少,姜澈和沈厚兩個年輕人聊的盡興,喝酒也喝的盡興。
黃酒雖然是低度酒,但是架不住喝的量大啊。
這壇酒是十斤裝(為方便起見,本書設定大黎一斤為十兩而不是古代的十六兩),平均每人差不多幹下去四五斤。
姜澈身體經過強化,酒量比以前有進步,但喝了這麼多酒,沒喝醉也難免有點上頭。
喝酒一上頭,話匣子就容易關不住。
兩人是談天說地,最後談到男人聊天繞不開的話題之一——國際局勢。
現在大黎熱點事件就是北方邊境和疏勒人的戰爭。
姜澈就是疏勒入侵的受害者之一,沈厚的一位友人也參加了北方邊軍正在和疏勒人作戰。
因此聊到這場戰爭兩人共同話題非常多。
情緒高漲之下,姜澈腦袋一熱,前世熟悉的一首詩脫口而出:
“上馬帶胡鉤,翩翩度關頭。小來思報國,不是愛封侯。”
讀完前半首詩,一旁的沈厚用力鼓掌,“好詩好詩,姜兄快把下半首念給我聽聽。”並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他之前用過的那個給詩詞定級的玄龜鈕鎮紙。
姜澈端起酒杯,痛飲一大口,接著高聲道:
“萬里鄉為夢,三邊月作愁。”
“早須清黠虜,無事莫經秋。”
語罷,姜澈昂起頭,將手中酒杯中剩餘的黃酒,一飲而盡。
隨手擦了擦順著嘴角流下的酒液,大笑道:“暢快,暢快啊。”
然後就是玄龜鈕對映出代表詩詞品級的七彩華光,快速蔓延開去,正好碰上趕來的陳克非。
屋內沈厚的掌聲還沒有停下,就聽到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
“好,確實暢快,英雄出少年啊。”
然後便見到一箇中年人挑開門簾,信步走了進來。
姜澈沒認出來中年人的身份,但是沈厚認識他,站起身迎接問候:“陳世叔,您怎麼突然到堂陽縣來了?”
來人正是郡守陳克非,從鎮外趕到這裡對他而言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陳克非笑著道:“還不是收到載之你中午給我的信,我特意過來一趟,當面詳談。”
一旁的姜澈明白了來人是誰,見禮道:“在下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