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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怎麼還?我喝酒你要管,我找人上床你要管,你該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
他說這話的表情帶著嘲諷的冷意,虞添識心被他射出的冷箭擊中,“怎麼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就滾。”
“你跟我回去。”
“不可能。”
虞添識站在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好,那我陪著你。”
沈定轍氣到胃疼,頭疼,那點酒意上頭,他突然笑了聲:“留下來也可以,你趕走我的男伴,那你代替他吧。”
虞添識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說什麼?”
“不願意?”沈定轍作勢打電話,“那就不要耽誤我找別人。”
“好,跟你上床你就能正常做回沈定轍是嗎?”
沈定轍遲鈍幾秒,負氣回:“是。”
虞添識脫掉上衣扔地上,目光堅定:“好,當我還你。”
沈定轍沒想到會是這個走向,這時候他退縮那他前面的折騰將毫無意義。
不知道怎麼開始的,虞添識在不算短暫的痛楚過後逐漸恢復理智,內心一片悲涼。
沈定轍起初帶著負氣心理,找到感覺後半是懊悔半是興奮。
沒人說話,沒人喊停,他們像兩隻鬥獸做著較量,似乎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最後,精疲力盡的兩人躺在凌亂的床單中平復,沈定轍氣焰全消,“那個,你還好吧,抱歉,第一次,不是很熟。”
虞添識故作尋常,扯過床圍裹住身體下床:“沒什麼不好,能跟我回去了嗎?”
“嗯。”
洗手間門一關,虞添識趴在馬桶前乾嘔。
賤,真賤啊。
有很多辦法帶他回家,偏偏選了最賤的一種,這跟會所少爺又有什麼區別。
從洗手間出來,虞添識回覆淡漠,“走吧。”
“對不起,今晚的事……”
虞添識打斷他:“今晚什麼都沒有,沒什麼。”
沈定轍咬牙,笑著,“行,沒什麼,權當遊戲。”
“嗯。”
很痛,坐車經過一段超長減速帶地段,虞添識痛的後背冒冷汗,沈定轍問:“怎麼了?”
虞添識搖頭,不想說話。
回去後各回各房間,沈定轍明顯有話要說,虞添識沒有力氣應付他,回房間倒在床上,哪哪都痛,太疼了,身體上的,心靈上的。
放在心底喜歡了那麼久的人的,以這樣的方式跟他發生關係,一切都亂了。
這一覺睡的渾渾噩噩,阿姨關切地聲音自門外傳進來:“小識啊,你沒事吧,可以吃飯了,叫了你好多聲了,阿姨能進來看看嗎?”
虞添識只覺得渾身像是穿著羽絨服從水裡撈起來,又沉又溼,頭更是,稍微動一個,腦子像是要爆炸,“阿姨,我馬上下來。”
一開口,嗓子似塞了砂紙,乾的厲害,身體發出強烈訊號告訴他,他生病了。
撐著下樓,喝了半杯溫開水,喉嚨這才緩解,沈定轍不在,阿姨端好菜出來:“小識啊,你臉怎麼這麼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嗯,有點發燒。”
“藥箱有藥,我去給你拿,你先吃點東西,吃完再吃藥,省得傷胃。”
“阿姨,謝謝。”
“不謝,你一直照顧我,我感謝你還差不多。”
見阿姨只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