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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他含著笑意,語氣很渾很痞:「你說呢。」
南知愣了下。
隨即,心裡活動是一長串問號。
「顧嶼深,你現在是在跟我開黃腔嗎?」她難以置通道。
「長大了啊。」他笑起來,「能聽懂了。」
南知立馬甩開他的手從床上坐起來,食指用力戳他胸口,控訴道:「你還記得自己一小時前說了什麼嗎,跟還沒追到的女生開黃腔完全是流氓行徑,知道嗎!」
「行,錯了。」他認錯認得非常敷衍。
南知眯了眯眼:「你現在跟我睡在一塊兒是不是也不合適?」
「別,客臥沒被子,睡著太冷。」
「我覺得現在也太便宜你了吧。」南知太會拿喬,立馬恃寵而驕,「你都還沒追到我我就已經跟你結婚了,一點挑戰都沒有,不如我們先……」
顧嶼深猜到她後面要說什麼,不想再聽到「離婚」字眼,拽著她胳膊想把人拉回來。
南知被拽得下意識另一隻手往旁邊撐,撐在被子上。
她還沒感覺什麼,男人「嘶」一聲,嗓音又啞下去幾分:「輕點兒,疼了。」
疼?
南知一愣。
視線落在那支手上,又看看顧嶼深,這個位置……?
紅暈又浮上臉,好在在漆黑環境下看不出來。
屋裡有地暖,冬天蓋的被子也不是很厚,南知忘了抽手,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被子底下的觸感。硬的。
他們是在高中談過一段戀愛,後來也在高中時就分開。
所以即便長大後結了婚,但對於對方的印象和相處都更接近單純的高中。
以至於,南知,此時此刻,覺得非常震驚。
她倏的收回手,手懸在半空,手指僵硬地維持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睜大眼不可思議地問顧嶼深:「你怎麼能……?」
顧嶼深混不吝慣了,面對這樣的尷尬場合也絲毫不尷尬,坦然地看著她,輕笑著說:「我要是『這』都不能,你才真得再好好考慮要不要答應我的追求。」
「這」字還特地加重心,激得南知心臟重重一跳。
「……」
南知覺得這邏輯不對,「但現在我還沒答應你的追求你就已經這樣了!」
「我都說喜歡你了,躺一張床上這樣不是很正常?」
「?」
南知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她從小到大就談過顧嶼深一個男朋友,後來雖然追求的人也多,但她連給人曖昧的機會都不留,所以對男人的親密瞭解都還停留在高中。
原來真實的男人是這麼容易就起反應的嗎?
啊?!
這麼容易的嗎?!
南知的世界觀開始崩塌。
對顧嶼深的年少濾鏡也開始崩塌。
「那之前,我們領證也有一個多月了吧,你之前也每天這樣?」
顧嶼深答得誠懇:「每天不至於,你別撩撥我就沒事。」
南知心說我什麼時候撩撥過你!?
但她此刻震驚得說不出一點話。
我以為我們之前那一個月是平淡的商業聯姻,結果你躺在我身邊用意念不斷地輕薄我???
「那我現在還跟你睡在一起不是很危險?」
顧嶼深淡淡看她一眼:「你再不躺下來才危險了。」
「?」
現在還帶這麼威脅人的嗎?
好別致的威脅方式。
南知現在覺得自己就想一塊嫩羊肉掛在龍潭虎穴前。
太不安全了。
在極不安全的情況下顧嶼深的威脅也就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