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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被他限制著吃糖,南知沒想到他還真給她準備了萬聖節糖果,頓時受寵若驚地睜大眼,像只小狗崽似的盯著他的手。
「什麼糖啊?」
他攤開手,一粒小小的薄荷糖。
每家餐廳收銀臺前都會放的那種。
「……」
南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不能期待你。」
顧嶼深問:「不滿意?」
「不滿意!」南知瞪著他說,「你這才不是特意給我買的呢,就是吃完飯順手拿了一顆而已。」
「不滿意的話——」顧嶼深靠近,扣著她手腕往自己脖子上拉,笑著說,「那就索命吧。」
南知指尖碰到他喉結,凸出的,帶著滾燙的體溫。
她不自覺蜷縮了下手指,指甲像撓癢似的蹭過,然後顧嶼深喉結便一上一下滾動了下。
她不自在地舔了舔嘴唇,莫名覺得熱,可嘴上還是逞強:「索就索,誰怕你呀。」
顧嶼深又笑了聲,啞著嗓低聲:「我教你怎麼索我的命。」
大晚上的她穿著黑無常的s服,兩人還聊著什麼索命不索命的話題,南知覺得有點嚇人。
她剛縮了下脖子,顧嶼深就抬手撫上她的脖頸,虎口正對,俯身吻了下去。
南知瞬間睜大雙眼。
五感盡失,她僵直在原地。
等到清醒,她和顧嶼深的位置都已經掉了個個兒,現在是她靠在牆上——如果沒有這堵牆,她可能都已經站不住了。
她喘著氣臉通紅地看著顧嶼深,心臟在胸腔裡一下一下重重砸。
顧嶼深撕開糖紙,將那粒小小的薄荷糖放進她嘴裡,拇指輕輕劃過她濕潤的唇瓣。
南知指尖卷著薄荷糖,好一會兒才回神,食指點著他的白淨校服控訴:「明明、明明是你這個白無常要我的命。」
「嗯?」
「我差點就要憋死啦!」
他笑,嗓音低啞又溫柔:「滋滋。」
他叫她滋滋。
旁邊一不小心看完全程的鳳佳「嗖」一下,縮回了腦袋。
她倒是沒聽到兩人說了些什麼,但實實在在地看到穿著校服的顧嶼深低頭吻了穿著黑袍子化了濃妝的「小鬼」。
那場面實在是有些驚悚。
而那個萬聖節夜,那個昏暗角落,沒有人看到顧嶼深眼底壓抑許久的光,也沒有人聽到顧嶼深劇烈的心跳聲。
索命是玩笑話,但也不是。
南知離開時,他這條命差點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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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南知又吃了幾天藥,總算是把發燒拖著養好了。
跟高汐那事兒鬧得大,本來該給高汐一個處分,但南知直接把整瓶髮膠倒人頭上了,方法不得當,要給處分兩人都得給。
所以團長最後也沒給處分,一份保證書和公開道歉就作罷。
南知也無所謂。
後來去舞團見到過高汐一次,她也剪了頭髮,只到肩膀下,勉強可以盤起頭髮的長度,比她的短多了。
總算是痛快了。
處不處分的虛名都無所謂。
爽就行了。
離正式的演出越來越近,南知結束最後一次預演,下舞臺就收到媽媽的簡訊。
「媽媽:滋滋在幹什麼呢?」
她發了張舞臺照片過去,媽媽又問晚上有沒有空一塊兒吃飯。
「南知:好啊,我一會兒就回家。」
「媽媽:稍微早點回來。」
「南知:知道啦。」
放下手機,南知看了眼時間,去醫院又做了一次腰部理療,幾次針灸下來腰疼緩解不少。
正好到傍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