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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上回團長聽到鳳佳給她發的語音,現在也跟著喊她滋滋,「你看誰來了?」
南知看向她身後:「陳教授,您怎麼過來了?」
陳峰俞:「我找團長有點事,聽說你們今天預演,就想看看。」
南知沒和他聊太久:「那一會兒見,我先去換衣服梳妝。」
沒一會兒團長也進來後臺,南知剛換好古典芭蕾舞服,團長撞了撞她肩膀:「有情況啊?」
南知也不裝傻:「沒情況。」
團長笑了:「你也看出來陳峰俞對你有點意思?」
「他都跟我明說了。」
「看不出來這大學教授是走直球這一掛的,你就沒半點意思?」
南知推開她走到梳妝鏡前,將長發高高盤起,笑著答:「真沒。」
芭蕾舞要將頭髮梳理得整齊,南知拿起髮膠噴霧,剛噴了兩下就覺得不對勁了,兩根手指一捻。
黏的。
她立馬將盤發拆了。
團長問:「怎麼了?」
「髮膠裡有膠水。」
「啊?過期了?不可能啊,我們這髮膠都是專用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正好有人進來,南知問她有沒有看到誰進來過,那人回答今天需要預演的只有她和高汐姐,高汐姐來得早,已經去舞臺了。
團長一愣:「滋滋,你是懷疑……?」
南知看了她一眼,直接就朝外面走去,陳峰俞正坐在外面座椅上看手機,跟她打了聲招呼,她也沒理。
小姑娘平日裡看著溫順,真惹惱了誰也攔不住。
古典芭蕾舞裙垂墜,被步風帶得向後揚起一片。
高汐剛剛結束第一遍彩排,一走下臺就看到南知,她徑直走到她面前,冷聲問:「是不是你乾的?」
她裝傻:「你在說什麼?」
南知蓬鬆的黑色長髮打著卷,發尾的膠水逐漸乾涸,白絲兒勾連。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她看著好說話,但此刻絲毫沒有笑意,「是不是你。」
高汐被她震得說不出反駁的話。
兩秒之後,南知旋開發膠噴霧的蓋子,直接澆頭淋在了高汐頭頂。
伴隨這高汐的尖叫聲,她將瓶子丟到一旁,湊近她低聲說:「下次你再敢背後做這麼勾當,就不止以牙還牙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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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因此忙碌了一個早上。
舞團裡最忌這樣嫉妒心作祟使壞的人,其實團長也賞識高汐,但這事她做得實在過分,南知又不是個隱忍性格,這事一早上就鬧得人盡皆知。
高汐被訓著去向南知道歉時她正坐在椅子上梳頭髮。
好在噴的不多,那點膠都打在了發尾部分,越是梳越是亂糟糟一團,扯都扯不開。
她對著鏡子比了比頭髮的位置,直接拿起一把剪刀,沿著打結部分齊齊剪去,足剪掉了十公分。
把團長和陳峰俞都看愣了。
團長看她也懶得搭理高汐,擺手讓哭哭啼啼的人走了,轉而說:「這麼剪當心不好看啊。」
「預演時間來不及了。」
她重新盤好頭髮,梳理整齊,上了舞臺。
能夠在這個年紀拿到首席舞者和獨舞演員的稱號地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甚至國內能跳好《舞姬》的舞者都不多。
而親眼看南知表演完整個舞劇,比看她從前的表演錄影更加震撼。
腳尖點地而跳躍,每一個動作,都收放自如、乾脆利落,過分輕盈。
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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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放下頭髮,她才明白為什麼團長會說這麼剪當心不好看。
剪的時候沒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