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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雲嶠直接越過了這些話道,「你今日的賓客有人記下來,看看有沒有個叫曉青的。」
方逸剛進入對兄弟的感嘆裡,這是抬起頭道,「曉青是誰?」
「蕭磷今天帶了一個人來,叫曉青。」燕雲嶠停頓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身量很像先生,我剛剛認錯了。」
方逸搖了搖頭,「你真是著了魔了,蕭磷怎麼可能帶沈先生來,就算是沈先生真的來了,這裡的達官顯貴都是讀書人,他在隱林閣的時候,多半都見識過他,沒見過也聽過,早就傳出來了。」
燕雲嶠道,「那不是先生,只是身量有些像。」
方逸:「你要是不懷疑他,讓我去看什麼?」
燕雲嶠一時語塞,他確實認為事有蹊蹺,蕭磷當初也是對沈傾冒犯過的人,明知道自己跟沈傾的關係,故意讓他看見那個叫曉青的男子做什麼。
「可能,是我太久沒見過先生了,有些多慮。」
方逸應下來,帶著他會喜宴上,自己去找了賓客的禮單檢視。
燕雲嶠在桌子上酒也不喝了,一邊同同朝的官員們隨口說上幾句,一面看著之前他看錯的那張桌子,那個身形他還記得住,猶在眼前,再三的反思,真的是自己看錯了嗎。
方逸隨後抽身小聲跟他道,「莊親王今日確實攜了個下人一起過來,這裡填的是他的侍從,沒寫名字。」
燕雲嶠點點頭,「有勞了。」
方逸將他的酒滿上,「兄弟,前路好走啊。」
回府之後燕雲嶠還忘不了蕭磷跟他提過的好處,燕家世世代代的靠一桿□□鎮守江河,這槍桿始終是頂天立地,上不愧於皇上,下不愧於百姓,不偏不倚。
父親想做什麼,他左右不了,但父親這個年紀了,新帝也已經慢慢的坐穩了皇位,也做不出什麼了。
他還年輕,莊親王作為先帝的大皇子,也只比新帝大三歲,讓他登門去莊親王府上表忠心,這種事情他怎麼也是做不出來的。
他心有疑慮,有些匪夷所思的念頭,卻無法得到驗證。
夜上三更,他穿上練功時貼身的黑衣,束緊腳腕,將面部掩去大半,借著清白月色去了一趟莊親王府。
作者有話要說:靴靴keke 的地雷~
第38章 暴起
莊親王府守衛森嚴,蕭磷在朝上勢力割據,手底下招攬能人,收攬了不少武功不淺的江湖人。
自古江湖與朝堂都不曾有過交集,但凡是江湖兒女,都不問朝政,也不屑於替達官顯貴賣命,官宦人家就更加不會招惹上江湖中人,沾上是非,置自己於危險之中。
這要是放在尋常府邸裡,哪怕是旁的親王府邸,也不會,更不敢有這些武藝高強來歷不明的人,蕭磷把自己在大旗的府上弄成固若金湯的模樣,不知道是為了防備還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
常人難近,隔著兩堵牆都能察覺到裡面巡邏的動靜,燕雲嶠習得是一身戰場殺敵以及與人兵器相抗,將門世家的本事。
都是正統門路的正當功夫,御馬算得上是高手,正面相敵也落不到下風,可輕功的話,比起江湖人的飛簷走壁,他還是借力使力,只能躲過層層防衛繞著莊親王府的外牆搜了一圈。
除了陣容令人吃驚的防衛,並沒有別的不對勁的地方,一間間的院子扒著瓦片過去,也沒有發現沈傾的痕跡,倒是那個曉青,還當真是莊親王府裡養著的人。
他的身份也不允許自己上門拜訪,大致摸清楚王府的結構,他又踏月而歸,好歹沒看到跟先生有關的東西,心頭的疑慮好歹是去了一半。
還盤算著除非是武藝相當精湛的人能進到王府裡面去,還全身而退,不然就算是請上能人異士,也不能再這裡面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