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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你。」他眯起了眼睛:「關於鬼族的事情,關於藍色彼岸花的事情,只要得到你,我總能全部掌握。」
「呵。」我冷嗤著:「你從來都不是個支配者,也不要妄想成為支配者。」
「我可以告訴你在哪裡可以找到那種花,但我家族長也會在那裡佈下天羅地網,你踏進那個地界便會萬劫不復。」
「就算你能戰勝我,可鬼族的強手也多的是,你再怎麼折騰也別想逃脫。你在這千餘年間犯下的罪孽,你給鬼族的聲名帶來的拖累,還有你對我的侮辱,一切的一切你總要償還。鬼舞辻無慘,你做好覺……唔……」
我沒能再說下去。
嘴唇的觸碰在人類的世界裡似乎是用來表達親暱的一種方式,但眼下卻被這個眼裡溢著憤怒的男人當成了阻止我開口的工具。
口腔內的空氣被肆意掠奪著,帶著滿滿的惡意。他伸出微涼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於是原本就不甚順暢的呼吸頓時變得更加艱難起來。
「誰給你的資格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鬼舞……唔……」
視線漸漸有些模糊,我能感受淚腺分泌的液體正順著我的眼角向下滑落。窒息讓我的思維漸漸開始不透亮起來,像是一本書籍被扯斷了裝訂的線一樣,散亂的書頁在腦內零落。
我覺得有點冷。
「看來我來的時機並不湊巧呢。」
忽的,一道清潤而溫柔的聲音劃過我的耳邊,像是三月繁花正盛的時節略過的暖風一樣,和暖的,帶著種說不出的甘甜。
而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我不由得打了個顫。
鬼舞辻的動作也出現了短暫的停滯,顯然即使是他也沒有料想到這個時候會有旁人闖入——別說房門沒有絲毫動靜,在這個人開口之前,整個空間裡都感受不到他的氣息。
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所以這位先生,你可以從小千的身邊離開了吧。」頂著奶油色短髮的青年從容地邁著步子往這邊走了來:「我可以姑且不計較你的傲慢,但我得帶小千離開了。」
鬼舞辻的手分明已經鬆開了,我卻覺得呼吸似乎比剛才更加困難。
帶著點怯意,我小聲問了句:「你怎麼……會在這兒?」
「髭切?」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血的設定,其實很多劇情都是圍繞著這個設定展開的,包括前面老闆的一系列迷惑行為,考慮到本文是第一人稱,受到視角限制,雖然有些地方設定了伏筆但可能也說得不是特別清楚,所以我在這裡帶著大家走一下老闆的心路歷程。
這裡有一個前提是老闆本身知道鬼族的存在但並沒有與鬼族有過直接交往,相當於是兩邊的鬼互相存在於傳說當中。
助一郎事件的時候,老闆把雅妹誑到外面,本意是想吞掉助一郎然後從雅妹身邊套話的,因為那個時候他也沒辦法確定雅妹到底有多強。但是因為助一郎的身體裡有雅妹的血,老闆沒辦法吞噬掉他,所以就選擇了一種共存的方式。平時他上號,捱打的時候助一郎來,控著助一郎擋刀之後還順便刷了一波雅妹的好感(啊好想噴他湊表臉)
鬼殺隊主動帶兩個鬼回本部對於老闆來說當然是偏得的驚喜啦,所以前期他也很消停的,但古田隊士不是捅了助一郎一刀嘛,加上這小子一路下來態度都不是很好,所以無能狂怒的傻兒子打算在到本部之前先教訓一下這個小隊士。
然後半途跟雅妹嘴炮的時候確認了藍色彼岸花的資訊,又因為吵架有點上頭就乾脆把鬼殺隊丟在了一邊專心致志拐雅妹了。
因為對於老闆來說彼岸花的優先順序肯定比主公要高的。
至於偽裝夫妻這個梗,這個就是私心啦,別問,問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