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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符號的彈幕對他的聲討，恐怕知道也不在意。
他在一間擺設簡單的書房找到段北明。
小房間開著一條縫，段北明坐在裡邊的桌椅上手上拿了本書。
顏秋輕聲走進去，發現另外大半的空間放置著滿是書籍的書架。
他的姿態有些貓咪的懶意，背脊卻挺得筆直，想來是在長期的教養薰染才養成的習慣。
顏秋視線落在書的名字上。
華國的千年經濟史。
段北明或許看書入神，才沒發現他的存在，那麼他的請求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顏秋眼神遊離開，終於發現十分眼熟的東西——曾經他親手做過、網戀小男友也做過還拍影片給他的同款心形餅乾。
它們安安靜靜的躺在精美的陶瓷碗中。
「怎麼，你之前在別的地方見過？」
低沉溫柔的聲音傳入耳中，一種熟悉感如雷般擊中顏秋的脊椎，他對上段北明的眼眸。
顏秋輕輕搖頭，「我總覺得它們，」他頓了頓，「很眼熟。」
段北明唇邊勾起一抹淺笑，有幾分冷意，他放下手中的書，指甲敲擊了兩下桌面，彷彿不經意地說，「要不要嘗嘗？」
顏秋盯著他的面容看了不知多久。
怎麼都和朝氣蓬勃充滿少年感的網戀小男友對不上。
又發覺他臉上的興味和期待，顏秋鎮定了幾分，抓起一塊餅乾，手感涼涼的，嘗了一口。
不能說有什麼區別，只能說一模一樣。
非要找到不同的話？比他做得要可口一點。
顏秋雙手撐在桌上，聲音帶了一絲顫抖，「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他不是不會廚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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