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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見他不願意說實話,便不再探尋隱私,「行吧,你心裡有數就好。你記得好好給陳廠長賠個禮,這幾天電話都打我爸那兒去了,不然工作保不住可別怪我。」
「知道,謝了!」
回到家中,謝瀝直接倒在床上,頭埋進柔軟的被褥裡,熟悉的味道使他感到安心,終於不用再緊繃著神經,想那些槽心事和槽心人。
奚予洲落地桑納後,第二天上午開了個緊急會議,下午飛到普吉島,開始和政府部門交涉,這次事情較為棘手,有本地的房地產企業從中作梗,讓專案進度遇到阻梗。
接連轉軸,在兩地之間來來回回忙活了半個月,才塵埃落定,土地成功批了下來。
這事忙完後奚瑜約他出來吃飯,選了一家環境較為靜謐的東南亞餐廳,安靜又能小音量聊天。
「這段時間你忙我沒問,前些日子怎麼回事,跑江城呆這麼久。」
不出奚予洲所料,奚瑜約他出來果然是為了詢問這件事。
他以最快速度處理好工作就是為了能快點回江城,如若不是奚瑜約他吃這頓飯,可能現在已經上了飛機。
「我想要和謝瀝在一起。」他如實說道,表情淡淡的目光卻堅定。
奚瑜看著他不像在說胡話,詫異道:「暫時的還是長久的?」
奚予洲思考片刻,以前他覺得只是想和謝瀝玩玩,玩膩了就甩掉,現在連對方的一絲好感都得不到,更別說親密無間的床伴。
「不是暫時。」這是他的答案。
奚瑜看著自家弟弟,神情有些挫敗,對目前的情況瞭然於心,「你才二十二歲,不用著急。」
再不急謝瀝就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奚予洲埋怨地說道:「不行,就要他。」
奚瑜見奚予洲臉上豐富的微表情,莫名有點想笑,這個弟弟好久沒露出這麼生動直率的神色,這副模樣才像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屁孩,而不是天天繃一張臉,站在那裡像個製冷機,沒有一絲人情味。
看來傻了一些日子,還是有點影響。
「人家不願意就不要為難。」她不清楚之前謝瀝是如何和奚予洲相處的,當時見他恢復記憶後的態度,以為兩人關係不怎麼樣,現在看來不盡然。
「他喜歡那個傻子。」奚予洲說出這句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
「那也是你,怎麼還吃自己的醋?」奚瑜不以為然。
「我現在又不傻,總不能再被人敲一下去找他。」再找人敲一下,說不定連謝瀝都忘了。
「那就裝唄,他喜歡什麼樣你就是什麼樣,搞到手再說。」奚瑜說話直接,她沒什麼感情經驗,和現在的丈夫相敬如賓,處理感情方面的問題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她不信以弟弟這相貌和條件,還有追不上的人,更何況還是個男人。男人與男人,不會出現孩子這種羈絆,沒有顧慮拿起放下應該都很輕鬆。
能和他弟談一場長久的戀愛,一點兒也不虧,那個男人沒理由不答應。
奚予洲不再說話,像傻子那樣對待謝瀝還能去試一試,讓他裝傻子簡直是把自尊心放腳底下踩,他一個正常人憑什麼去裝傻子,傻子哪一點比他好。
吃完飯,出門路過飯店前臺,他無意中看見上面擺了一隻米白色的兔子玩偶,想起來他和謝瀝也有一隻類似的——背後寫了兩個人的名字。
兔子去哪裡了?似乎當時在醫院他讓人扔掉了。
「去江城也不能一心撲人家身上,別把魂丟了,還要記掛著點公司的事。」奚瑜提醒道。
奚予洲哪有心思留意她在說什麼,滿腦子都想著那隻兔子,敷衍地點了點頭上了車。
他給鄭淮打電話讓他問一下當時在醫院的保鏢把兔子扔哪兒了,看還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