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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瀝聽著有點麻煩,這是別人的家事,他不好插手,又不忍心拒絕,不知道如何是好。
「瀝哥,他們是想把我賣了換彩禮錢,我就是因為這個逃出來的,求你了。」林蘭馨聽他沒說話,越發著急。她其實也不想麻煩剛認識不久的謝瀝,可實在想不出法子了。
一聽是要賣女兒,謝瀝按了按緊皺的眉頭,「行吧,我去接你,出來好好說。」
從飯店接到林蘭馨,對方眼眶紅紅的,一看是哭過的模樣,謝瀝把她帶到一家甜品店,想著女孩兒吃點甜的大概心情會好一些。
甜品端上來,林蘭馨根本顧不上吃,向謝瀝講述原由。
她從縣城裡逃走後,二婚的老男人得到訊息提高彩禮,表示就是相中了她。家裡爸媽百般糾結,還是決定來江城,說服她回去,弟弟娶媳婦的擔子壓在她肩膀上,幾乎喘不過氣來。
如果爸媽看到現在有個真正能給她幸福的男朋友,態度或許會軟化。
「行,你爸媽來的那幾天和我說一聲就行。」
女孩苦苦哀求的模樣,大概是在這座陌生的城市實在孤立無援不知如何是好,謝瀝想到曾經的自己,如果沒有華哥,他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謝謝你,瀝哥。」
林蘭馨站起來給了他一個感激的擁抱。
謝瀝把甜品推到她面前:「吃點甜的,心情會好點。」
林蘭馨含淚一口一口吃掉眼前的草莓蛋糕,謝瀝看不過眼,從一旁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動作溫柔,「別哭了,你鐵了心不回去,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女孩接過紙巾狼狽擦淚,而馬路另一邊停著一輛suv,坐在裡面的奚予洲黑著臉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奚總,這裡不能挺太久。」鄭淮提醒道。
此時嫉妒的火焰已經燎了原,在奚予洲的胸腔內燒成一片,根本聽不見外界的聲音。謝瀝那些溫柔的舉止,本應該是屬於他的。
去滇州的一路上,謝瀝會幫他擦藥,會給他拉外套的拉鏈,會吃他不愛吃的菜如今,這些溫柔都給了別人,甚至對他揮起拳頭。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江城關注謝瀝,行程盡收入眼底。
他每天都在思考,是不是非要這個人不可,有好幾次桑納那邊催促讓他回去,一想到如果就這麼走了,謝瀝會和女人上床、結婚、生子,兩人後半生不會再有交集,他根本受不了。
手機裡的影片和照片都快翻爛,微末的細節都深深印在腦子裡。那段記憶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大,謝瀝每個動作每個舉止,甚至說過的每一句話都逐漸在腦海里清晰起來。明明那麼愛他,為什麼轉身就和女人擁抱。
不行,他不能接受謝瀝對其他人好,只能對他一個人好,這輩子都別想娶女人。
奚予洲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他一定要阻止這個女人,誰也不能肖想他的人。
「走。」
「好的,奚總。」
鄭淮接到命令,開車離開。
奚予洲找人調查了林蘭馨,只是一個區區鄉下來的野女人,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最好打發。
他露出一個輕蔑的神色,對鄭淮說:「給林蘭馨打電話,我要和她談談。」
林蘭馨接到鄭淮的電話,整個人都是懵的,對方似乎是一個大老闆的助理,表示要和她談一下關於謝瀝的事,至於是什麼事,電話裡沒說明,最後結束通話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她躊躇許久,決定還是和謝瀝打電話確認一下,「喂,瀝哥,我有個事要和你說」
謝瀝那邊聲音很嘈雜,他中午送廠長去一個飯局,被留下一起吃飯,廠長正在桌子上和人談生意喝酒,他不方便接電話太久,「蘭馨,我這邊正陪老闆吃飯呢,有什麼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