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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奚「哦」了一句,他其實不想讓別人碰他的腳,但謝瀝囑咐了,他勉勉強強聽話,不然對方又要不開心。
此時服務員推門進來,有兩人拿了兩套按摩的衣服,讓謝瀝和馮巍換上,松奚只洗個腳就不用。
松奚洗腳時是半躺著,人家要他把腳伸進桶裡試試水溫,他小心翼翼踩進水裡,一股熱流從腳底竄進身體,溫溫熱熱蔓延至全身,身體好像更加燥熱了。
女人柔軟的手捏著他的腳,他剛開始還很不習慣,下意識地掙紮了兩下,服務員趕緊問是不是水溫不合適,他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過了大概一二十分鐘,謝瀝那邊開始精油推背了。衣服被掀到脖子處,肌肉緊緻線條流暢的背全部露了出來,褲子也要半脫,露出飽滿的臀溝。
松奚帶著微醺的醉意往那邊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盯著那個屁股遲遲沒有移開目光,彷彿要探到那條深色的溝壑裡去。
服務員白皙的手和謝瀝的膚色形成明顯的視覺對比,吸引松奚的卻是那片小麥色。他下意識吞了口口水,渾身像被火燒了似的,發熱發燙,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難受得扭了扭。
「重了嗎?」服務員察覺到松奚的異樣,問了一句。
松奚搖頭,目光又回到了謝瀝身上,直白又赤裸。
「是不是也想做推背?」服務員已經到了收尾階段,看他一直看那邊問道。
松奚還沒回答,謝瀝就替他回了:「他不能做,身上有傷,腳按完了就歇一會兒。」
謝瀝的聲音因為趴著,悶悶的有些沙啞,聽在松奚耳朵裡讓他身體更怪了,低頭看褲襠處微微鼓起一個包,害怕得拿起旁邊的毯子蓋住。
服務員給他擦完腳後就出去了,松奚僵硬地躺在沙發上曲著身體,目光依舊不捨得移開。
小麥色在精油的暈染下變得光滑發亮,柔軟的手由下推到上,肌肉順著滑動如同松奚滾動的喉結。當服務員的手按在那山丘之上時,松奚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想阻止那雙手。
「難受。」松奚癟嘴,輕聲說道。
謝瀝被人按得迷迷糊糊的,聽見這麼一句,想到對方喝了那麼多酒,問道:「哪裡難受,是不是想吐?」
「難受。」松奚沒回他。
謝瀝對服務員說:「我轉過來看一下他。」
他拉起褲子翻身,坐起身去看松奚:「那是頭痛?」
「嗯嗯。」松奚垂下眼睛點頭。
馮巍這時也問道:「怎麼了?不舒服?」
「嗯,他頭疼,估計是酒喝多了,加上頭上的傷沒好。」
服務員見狀說:「我們這邊有蜂蜜水,可以緩解一下,現在去拿。」
「不能喝還喝這麼多,真是個傻子。」謝瀝忍不住責罵。
松奚任由他罵著,身上確實難受,卻不是頭,不過只要不讓服務員按謝瀝屁股,隨便說他哪裡痛都可以。
服務員倒來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給送松奚,在謝瀝的注視下默默喝完。
「還要嗎?」謝瀝問。
他搖搖頭,尿尿的地方已經鼓起來了,喝那麼多水會更難受,也不敢去上廁所,謝瀝那個地方都沒有鼓起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那我們早點回。」謝瀝對服務員說,「我這邊也按得差不多了,就這樣吧。」
馮巍聽到也說:「我這邊也行了。」
「別啊,把時間按完,我們等你,我這是褲子穿好了不想再趴著了。」謝瀝解釋。
「沒事,他不舒服早點回去,沒幾分鐘了。」馮巍不在意。
都沒到鍾,服務員就離開了,他們換上自己的衣服,謝瀝搶著先出門把帳結了。
「來陽市玩,還讓你付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