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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剛矇矇亮，高啟盛便穿好衣服，探頭探腦的看著房門外，見沒有人才放心的出來。
“你要去哪兒？”呂聲聲看著輕手輕腳的高啟盛。
小心翼翼的一點都不像是在家裡的樣子，呂聲聲皺著眉，隨口問向高啟盛。
“媽，我想去再進一批小靈通，總部那邊願意降低一半的價格，剛好京海小靈通庫存不夠”
呂聲聲猛然想到高啟盛為了彌補小靈通的虧損，去販毒，差點被抓進去。
呂聲聲並沒有直接告訴高啟盛，小靈通很快就要被淘汰了，而是接了一杯溫水，遞給高啟盛，心平氣和的說：“你覺得現在小靈通的市場很好嗎？”
高啟盛滿臉的興奮，“那可不，小靈通現在使用者已經超過了九千多萬人，發展前景可不是很好嗎？”
呂聲聲引導著高啟盛，“小靈通也發展了七八年了，才有九千多萬人，中國有多少人？”
高啟盛一開始沒聽明白：“就是因為中國人很多，小靈通還有發展的市場。”
“那這麼多人為什麼這麼多年都還沒用小靈通？”呂聲聲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或者說，很多人用過了，又不用了？”
高啟盛擰著眉，“因為訊號不好嗎？”
“你也知道小靈通訊號不好，這是小靈通的致命缺點，也決定了小靈通的市場也就止步於此了。”
用過小靈通的人都罵過小靈通的“喂、喂、靠！”左手拿著小靈通打給右手，訊號都十分的不好，有時候更難受，稍微走一步都沒了訊號。
之前都有報道過，有人用小靈通打電話，著急上廁所，一蹲下來訊號都沒了，只有站著才有訊號，氣的那人直接砸了小靈通。
高啟盛滿臉不認同，“可是小靈通便宜啊，現在還是有人願意花少錢用小靈通。
喝完水呂聲聲感覺到乾澀的喉嚨舒服多了，“優勝劣汰，市場是殘酷的，小靈通七八年都沒有改善通訊訊號，一旦有人推出訊號好的裝置再加上便宜的價格，小靈通必定毫無還手之力。”
高啟盛還是有些不解，“可是媽，研發需要成本，哪會有那種兩全其美的事情？”
“那要是國家扶持呢？”
高啟盛一愣，“媽的意思是？”
呂聲聲不再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道：“3g。”
高啟盛不甘心問道：“媽，真的嗎？怎麼之前一點兒訊息都沒聽到？”
呂聲聲無奈一笑，“怎麼會一點兒訊息沒收到？小靈通總部不是已經開始低價出售嗎？你要是拿了這批貨，可真就砸到你手裡了。”
瞟了眼高啟盛有些發白的嘴唇，“還有，以後不要慣著曉晨了，你就是光明正大的走，曉晨也跟著你去不了。”
高啟盛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怕曉晨哭嗎？”
“你呀，都該成家的人，還能被你小侄子拿捏住。”呂聲聲點了點高啟盛的額頭。
高啟盛嘿嘿一笑，“媽，那我把手裡這批小靈通賣了，就不和那邊再籤合同了，這麼多店鋪，我可得想想到底要幹什麼了。”
這些年來，高啟盛把小靈通真心當自己的事業，小靈通也給高啟盛賺了不少的錢，呂聲聲之前也旁敲側擊說過一些小靈通發展，但高啟盛自己看著日進斗金的店鋪，多少對著呂聲聲的話不甚在意。
也是前不久，呂聲聲從旁人那兒知道，小靈通影響了3g的發展，才敢挑明給高啟盛說，高啟盛從小聰慧，若是找不到真憑實據，高啟盛是不會斷然停售的，小靈通他到底是付出了心血。
京海市的範圍內的每一家小靈通店鋪，都有高啟盛的影子，為著小靈通，這些年也沒成家。
可能真的當了高啟盛二十多年的母親，呂聲聲現在的思維已經和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