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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聲聲才不管這些爭風吃醋的事情,平日裡也就請安的時候嘴上說兩句,但若是光說有用的話,後宮中人也不會為了一點兒恩寵便你爭我鬥,不死不休。
呂聲聲按例來到壽康宮,陪著太后禮佛,侍奉太后吃藥,太后不愧是上一屆宮斗的冠軍,偶爾點撥兩句都能讓呂聲聲茅塞頓開。
呂聲聲從不焦慮,只不過宮中時日還長,慢慢學著吧。
禮佛之事呂聲聲也不是日日都去,只是太后宮裡的檀香當真能安心養神,呂聲聲拋卻一切煩憂,享受片刻的安寧。
這日呂聲聲陪太后禮佛一刻鐘,一派歲月靜好之樣,佛堂外頭便傳來一些淅淅索索的聲音。
太后喜佛,皇上便在壽康宮獨設佛堂,案桌上鋪著一層明黃色繡著如意團紋的幡布,釋迦摩尼佛像供奉正中,莊嚴聖潔,佛前擺放著一個琺琅香爐,香已燃了大半,佛前還拱花、供果以及三杯“大悲水。”
太后喜靜,禮佛之時壽康宮中落針可聞,聲雖小可在安靜壽康宮中著實有些喧譁了。
呂聲聲秀眉微皺,剪秋挑起簾子掩身進來,焦略的看向呂聲聲,呂聲聲一時之間有些猶豫。
太后放下手中的經文,手指纖細卻佈滿了絲絲褶皺撥過佛珠一串一串,淡淡說道:“你去看看吧,剪秋不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
呂聲聲雙手合十向著佛像行禮,緩緩站起身,直到出了佛堂,剪秋才說道:“娘娘,欣貴人要生了。”
呂聲聲心中一算,問道:“不是才八個月嗎?怎麼就臨盆了?”
“博爾濟吉特貴人在御花園中遇到了欣貴人,兩人起了口角,博爾濟吉特貴人身邊的宮女推了欣貴人。”
“回了皇上沒有?”
“皇上前朝政務繁忙,只傳了話,一應讓娘娘做主。”
呂聲聲看向門口站著的姑姑,輕聲道:“等皇額娘禮佛完畢後,替本宮向皇額娘請罪,本宮明日再前來陪皇額娘。”
姑姑應下之後,呂聲聲才起駕前往儲秀官宮。
呂聲聲不知曉的是,她前腳剛離開壽康宮,太后後腳就傳了與呂聲聲說話的姑姑詢問,聽罷長嘆一口氣,盯著香爐中緩緩上升的煙氣,神色不明道:“竹息,哀家如今越發看不透皇后了。”
竹息沉吟片刻道:“奴婢倒覺得這是個好事情,皇后娘娘愈發有中宮之主的慈愛,太后也不必事事為著皇后、烏拉那拉氏、烏雅氏一族煩憂,皇后娘娘自會處理好的,您呀,就應該頤養天年了。”
“可哀家心裡總是存了個疑影,總覺得皇后不會輕易這般放棄殘害宮中子嗣,有句俗話說的不無道理,本性難移啊。”
“太后,皇后娘娘如今的行事,咱們都是看在眼裡,也許皇后娘娘真的放下了吧。”
太后雙目微瞌,撥弄著佛珠,慢條斯理道:“但願是哀家多心。”
儲秀宮中位份最高的是欣貴人,眼下欣貴人昏迷不醒,身邊的人都是不經事的,一個個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正亂成一團。
呂聲聲厲聲呵斥:“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眾人慌忙跪下,散散的口中念道:“給皇后娘娘請安。”
呂聲聲皺著眉:“你們小主如何?太醫呢?”
奴才們相互看著,有一稍微膽大的人跪著向前一步道:“太醫正在為小主醫治。”
只說太醫醫治,不說欣貴人情況如何,呂聲聲已經不耐了,繞過他們想去前往正殿檢視,欣貴人宮中的掌事宮女珊瑚匆匆從殿內出來,“娘娘,我家小主如今還在昏睡著,使不上力,太醫不敢輕易下藥。”
呂聲聲走入寢殿,欣貴人臉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之上,臉上全是汗漬,神情痛苦。
內務府剛送來的接生嬤嬤此刻也慌了神,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