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191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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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喧囂的千金臺今日空曠無比,名貴的花樽、金絲楠木做成的展架以及各色名貴之物盡數被人搬走,富態的屠大爺就這麼看著底下人來回忙碌奔波。
“還未來得及恭喜屠老闆。”一道半嬌嗔半笑罵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一聲聞者半個骨頭都要醉在這紅塵之中。
屠大爺卻連抬頭的動作都不曾有,沒好氣問道:“怎麼?劍仙問劍你這司樂坊的生意也不好做?專程跑來千金臺看熱鬧?”
若說千金臺乃是日進斗金,司樂坊是唯一能與之相提並論的行當。
司樂坊並非像千金臺一般只有一家,天啟城中幾十家樂坊皆是為司樂坊所控,扈大娘便是這司樂坊的當家之人。
雖稱呼其為大娘,但面相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少了稚嫩卻帶著獨有的魅惑,一顰一笑皆是誘人的風韻。
自古以來,賭與色便是最容易賺錢的路徑,好賭之人定是好色之徒,千金臺與司樂坊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到底是混跡下九流之中,兩家大掌櫃彼此也有一份默契在裡頭。
扈大娘盈盈一笑:“生意哪有好做的啊,我這司樂坊不像千金臺,數十年來從不缺少揚名的機會,昔年鼎鼎大名的學堂大考,前些日子千金臺之宴,明日的孤劍仙,你這千金臺可是要徹底聞名於天下了。”
“你想要?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屠大爺轉身,臉上的肥肉抖動,並沒有扈大娘所說的那般歡顏。
“我倒要想,赤王照顧了我們這麼多年,臨到頭還是沒有想到我們司樂坊,可真讓人傷心。”扈大娘裝模作樣的用紅色的手絹擦了擦眼淚,眼中卻是帶著淺淺的諷意。
屠大爺揮了揮手讓人下去,才壓低聲音問道:“你說上頭到底怎麼個意思,好好的賭坊一會用來設宴,一會又用來打擂臺,這還做不做生意了!”
“錢難賺的道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些年你我二家看起來光鮮亮麗,但其中的辛酸又有誰能知呢?”扈大娘微微搖頭。
屠大爺左看看右看看:“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錢再多又有何用?我是想著,這天到底能不能變?”
“皇城的天最是善變,一會晴,一會雨的,左不過不管我們這些小人物的事,下雨撐傘,天晴遊湖,已經是難得愜意了。”扈大娘伸出纖纖白如玉石的手指在空中握了握,低聲細語,微不可察的警告蘊在其中。
屠大爺拭著額上並不存在的虛汗,笑著點頭:“也是,”餘光瞥見底下小廝搬著一尊精緻小獸香爐,慌忙大喊:“仔細著些,這東西要是砸了,你全家都不夠賠的!”
“是是是!”小廝的動作更加仔細,扈大娘一直待到千金臺搬空,才笑著從後門離開。
扈大娘走後,千金臺的二掌櫃屠二爺才從隔斷後繞出來,輕嗅著空間中的香味,笑呵呵道:“哥,今日扈大娘 ”
屠大爺抬起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臉上肥肉擠著眼睛,微微眯著眼睛便成了一道極窄的縫隙:“我和她不過都是聽命行事,這些年司樂坊越發低調,她好在有一個好師傅,好師傅又有一個了不得的好友,生生將司樂坊從漩渦中拉了出來,千金臺可沒那麼好運氣,自然是步步小心為妙。”
“我怎麼看著司樂坊還想淌這趟渾水。”屠二爺摸了摸自己嘴邊的山羊鬍,咂了咂嘴。
“在天啟,沒有靠山就想著沒有地基的房屋,這風一吹,雨一打,便坍塌成一片廢墟,這個道理你我都明白,姓扈的心裡葉門清。”屠大爺慢悠悠的為兩人倒了杯茶水,白茫茫的水汽自下而上升起,眯了二人的眼睛。
:()影綜:從狂飆當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