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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長而狹窄,正中間闢出的那扇大門正對樓梯。走廊一頭設有一方石制壁爐,足以容納一人進入;另一頭擺著兩張皮椅和一張古董桌,桌上放著一部電話,地板是石板鋪就的,部分鋪著波斯地毯。樓梯也是由石頭砌成,石階上鋪著酒紅色的地毯,地毯蜿蜒至二樓平臺中央。如果瑪麗·布萊基斯頓被絆倒了,順著樓梯滾落,她的死也就很容易解釋得通了,因為如果從樓梯上摔下來幾乎沒有什麼緩衝的餘地。
布倫特在門口焦急地等待。雷德溫醫生檢查了一下那具屍體。死者身上的餘溫尚未散去,但是脈搏已經停止。雷德溫醫生撥開她臉上幾縷深色的頭髮,露出一雙棕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壁爐。醫生輕輕地把它們合上。布萊基斯頓太太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模樣。她很難不這樣想。毫不誇張地說,她幾乎就是一頭紮下樓梯,急不可耐地奔赴了死亡。
「我們必須報警。」她說。
「什麼?」布倫特一臉驚訝,「是有人對她做了什麼嗎?」
「沒有,當然沒有。這是一場意外,但我們還是得報案。」
這是一場意外。哪怕你不是偵探,也能分析出來。這名女管家當時正在吸塵,吸塵器還在一旁,鮮亮的紅色外殼,就像是一個玩具,卡在樓梯頂層的兩個欄杆之間。不知怎麼,她被電線絆倒,摔下了樓梯。房間裡沒有其他人。所有門都上了鎖。還可能有什麼別的解釋呢?
事情過了大概已經有一個多星期。艾米莉亞·雷德溫的思緒被門口的響動拉了回來。這時,她的丈夫走進了房間。她從鍋裡撈出雞蛋,把它們輕輕放進兩個瓷蛋杯裡。看見他已經穿戴得體,她舒了一口氣。她原本以為他一定會忘記今天要參加葬禮這回事。他已經換上了一套做禮拜時穿的西服,沒有系領帶——他從來都不繫領帶。他的襯衫上有幾滴顏料,但這也在意料之中,亞瑟和顏料,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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