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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眼睛一閉,攥著管子用力往裡捅進去,插完之後也不敢再看了,另一個女生拿著配好的解磷定和阿托品,往管子裡注射進去。兔子剛開始還很活躍,過了一會兒開始蔫兒了。
女生檢測完口水和瞳孔情況,做好了資料記錄,給兔子解了毒,猶豫了一下,「兔子還活著……」
所有抓出來實驗的動物,最後都要無害化處理。吳興自然聽出女生的意思了,笑了笑,「它要不死,你們這次實驗課就零分了。」
林紀澤沒有吳興那麼多的耐心,看了眼手錶,不願再多浪費時間,從女生手裡抓過了兔子,當著她們的面從兔子的耳緣靜脈注入了空氣。
吳興看到有個女生的眼睛都泛紅了,他真怕女生來上一句「兔兔那麼可愛,你們真殘忍之類」的話,吳興看了眼已經在整理實驗臺的林紀澤,還是轉頭安慰了女生一句,「實驗室裡所有的動物,它們和家禽一樣都有各自的使命。剛開始可能適應不了,多做幾次,心裡也就不會那麼掙紮了。」
林紀澤脫下實驗服和手套,點開了郝思嘉一個小時前發的訊息。
青紫色的一塊面板,照片邊緣露出一條黑色蕾絲吊帶。
楚楚可憐的表情包配上「好痛啊」三個字。
林紀澤在輸入框打了幾個字,目光落在圖片上,還是刪掉了所有的字,最後點了圖片,按了刪除。
發燒的後遺症是渾身痠痛,在攝影棚裡悶了一下午,晚上郝思嘉約了葉靜姝去足浴店做按摩。
葉靜姝是中科院微電子研究所的研究生,畢業就進了 hw,做微電子工程師。父母都是大學老師,書香門第,所以從小到大都是個好學生、乖乖女。和郝思嘉這個高中畢業就出來闖蕩的經歷截然不同,葉靜姝一路都順風順水。
兩人是高中校友,郝思嘉在高中是渾不吝,排球隊的,一堆一米七幾的女生浪在一塊兒,郝思嘉在那群人裡也是最顯眼的。
郝思嘉算不上大眾審美里標準的中國美人,是歐美人會喜歡的那掛。葉靜姝看到郝思嘉的第一眼,覺得像是看到舒淇從港片裡跑出來了,倒也不是說郝思嘉長得多像舒淇,就是那個氣質挺對那個味兒的。
那一眼之後,葉靜姝就對郝思嘉念念不忘,最後還寫了一封告白信給她。當葉靜姝拿著那封粉嫩的信出現在她面前,郝思嘉把剛進嘴的運動飲料都吐出來了。
「哎喲!啊嘶啊啊啊!等等等,輕一些,嘶輕點……」葉靜姝疼得差點罵出髒話了。
女技師倒是很滿意自己的手勁,手上的力道也不見輕,「痛說明不通,美女你平時是不是久坐,都不鍛鍊啊?肌肉有些僵硬咯。」
平時被林紀澤按習慣了,郝思嘉比較受力,坐在她身上的女技師看手裡的人半天沒反應,不覺吸了口氣加大了力度。被女技師按著的後背倒不疼,但發青的胸部擠到了床墊。
「我去!」
看郝思嘉終於叫出了聲,女技師使勁的後槽牙終於鬆了,笑著開始跟郝思嘉介紹她後背的穴位,也來了句萬金油——「痛則不通」。
「你,你今天」葉靜姝痛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嘶……能輕點嗎,姐?」
女技師笑著調侃了葉靜姝幾句,手上的力道終於小下來了。
葉靜姝接著上面的話,「你今天怎麼也喊疼啊?」
「胸疼。」
「胸怎麼疼了?」
郝思嘉轉頭瞥了葉靜姝一眼,到嘴的「做愛做的」還是換成了「撞樹上了」。
「那你真不小心。」葉靜姝擺了擺手示意技師別按了,郝思嘉的技師幫她蓋上毯子也一起拎著箱子出去了。
沒了葉靜姝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包間瞬間安靜了不少。牆上的電影正好放著男女主表白心跡的場景,葉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