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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然也能想到。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在她這裡,不存在僥倖一說。
莫晚靠著座位,把玩著剛收到簡訊的手機。
簡訊內容是一句簡短的話:已火化。
已火化。
死,不可能沒有對證,但火化可以。
時勤是警察,她有錢,一張死亡證明而已,多簡單的事,傻子才把屍體扔河裡等著他們來撈。
她沒騙戰承鋒,他要願意浪費人力物力,也是沒辦法的事。
畢竟這種事,她越阻止,人家越覺得河裡有問題。
莫晚按下車窗玻璃,吹著黃昏溫暖的風,對開車的梁成建講:“我喜歡吃紅燒魚。”
梁成建看了眼後面的女孩,拿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等對方接通就講:“長官,少爺點了道紅燒魚。”
戰承鋒不是廚子,梁成建告訴他這件事,意思是他們要找的人可能沒在河底。
少爺很變態,但應該也沒變態到用人民碎片釣魚,然後再把釣來的魚吃掉。
雖說魚不一定吃了人,可光想想就噁心,少爺是不會讓自己受這種委屈的。
戰承鋒聽了梁成建的話,明白他什麼意思,卻沒有讓白語收隊。
不到最後,永遠不要相信這少爺的話。
回到十四分部。
士兵提著魚去了後勤,打算把魚煮了。
莫晚熟門熟路的,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她現在身份不同以前,士兵們不再哄著她,也沒人給她端茶倒水。
莫晚也未在意,靠著椅背玩手機,準備坐等吃飯。
在她坐了有一會後。
人有朝她這邊走來。
莫晚以為是衝她來的。
她抬頭,看到在對面印表機拿了資料,又埋頭走的鄭繹。
餘光感到旁邊有人的鄭繹,停下來見是她,有些意外的講:“莫晚同學,我在這裡見你,比學校見到你的次數還多。”
莫晚微微一笑,看他手裡厚厚的資料。“鄭教官,你好像還是那麼不合群。”
學校裡,他是外來的,除了本職工作,沒人跟他玩。
在這裡,似也被邊緣化了,每次抓她,他都不在場。
鄭繹大概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笑著解釋。“我手上也有重要的事在跟進。”
莫晚挑眉問:“什麼事?”
什麼事能重要過抓太攀蛇和她啊?
鄭繹講:“這不能告訴你。”
莫晚起來。“你不告訴我,我還偏想知道。”
鄭繹看她架勢立即後退,同時把資料舉高。
雖說她的身份非常特殊,跟這裡的人混得很熟,但也沒到把機密事情給她看的地步。
莫晚這人吧,好奇心不重。
可她要好奇起來,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鄭繹做了這麼多年的工作,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把東西給她看?
在他們兩一進一退,眼看要動手的時候。
戰承鋒對防守的鄭繹講:“她要感興趣就給她吧。”
鄭繹聽到這話,錯愕的看戰承鋒,又看面前得意的女孩。
他不理解。
但猶豫再三,還是把手上的資料給她。
莫晚拿過資料看了兩眼,便又不感興趣的還給他。
鄭繹:……
他是在查緝毒大隊的隊長啊,懷疑他是太攀蛇或是其他大佬的人。
這是絕對機密的事情,她居然看兩眼就嫌棄的扔回來了?!
鄭繹看又回去位置,接著玩手機的女孩,大受打擊。
戰承鋒對他講:“有需要找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