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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樣問過爹,”司徒清言搶先說了出來,“爹說,應該是見過的。”
“應該?”寧遠狐疑地看著司徒清言。
司徒清言給寧遠那樣眼神看得不自在,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爹說,開始見到的時候不知道,”還是司徒清傲出聲為司徒清言解了圍,“後來,猜測可能是卻沒有機會驗證了。”說完,司徒清傲伸手拍了拍寧遠,警告他別再欺負清言了。
“那還真是可惜了。”寧遠說得有些沮喪。
“嗯。”司徒清言點了點頭。這一點上他是站在寧遠這邊的。
看那兩人一副沮喪的模樣,司徒清傲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征戰四方,一統天下,那樣的人,確實令人心生嚮往。”林祈看了看有些無奈的司徒清傲,笑著說道。語氣中有些安撫的意味。
接下來的話題不外乎這次武林大會的事,血色千里的事在座的除了允曦,都還算是比較清楚的,但是,如此人多口雜之地,也不好大聲討論。
“你說,南宮澈準備怎麼解釋這次血色千里的事?”飯後,殷悠拖著離夜出來散步,突然看著離夜問道。
離夜斜睨的殷悠一眼,才緩緩道:“你會不知道?”
“我這不是想聽聽你的意見嗎?”殷悠笑得真誠。
離夜沒理會殷悠,淡淡道:“你心情很好。”肯定的語氣。
“是啊。”殷悠也不否認。
離夜嘆息了一聲,緩緩道:“你就那麼討厭凌霄?”
“非也,非也,”殷悠學著書生模樣搖了搖頭,“只是單純看不慣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而已。”說得很是理直氣壯。
殷悠本質上來說,絕對不是一個熱心的人。在給人解釋這樣的事情上,可以說跟離夜一樣懶。
他的理由很簡單。明白的早該明白了,不明白的再怎麼解釋也是對牛彈琴。
不過,因為自身修養的問題,雖然離夜說那是衣冠禽獸的衣冠問題,但是殷悠堅持說是修養,所以,很多時候,心裡在怎麼不想,還是會笑得毫不介意地跟人耐心解釋的。
但是,像今天給允曦解釋是那麼興味盎然的樣子,實在是非常少見。
所以,離夜才會有那麼一說。
“說實話,允曦那小子那副死樣子還真是和凌霄那傢伙一模一樣,”殷悠說得倒有幾分感慨,“看那小子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就像看到凌霄那傢伙跑來求我一樣,心裡就是舒服。”好像是想到了當時的情形,殷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有不受控制之勢了。
離夜暗道一聲果然,然後淡淡道:“他就是問你一個問題而已,我可沒看見誰在對你‘虛心求教’。”
殷悠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看著離夜恨恨道:“你一定要在我高興的時候打擊我嗎?”
離夜沒說話,只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看來應該對殷悠這種自欺欺人的行為很不以為然。
“我自己偷著樂不行啊?”怎麼會看不懂離夜的意思,殷悠反駁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啊。
“當然可以,但是,你有必要這樣嗎?”離夜嘆了口氣,覺得有些好笑,“他就是那次把你打到湖裡去了而已,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們倆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什麼‘而已’?”說起往事,殷悠好像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那可是冰湖啊,我差點兒就冷死在裡面了,而且,後來那傢伙還一副‘你死了與我何干’的死樣子。”真是越說越氣憤,索性一甩手,不再說了。
“說真的,你覺得南宮澈到底會怎麼做?”情緒終於平復下來,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
“還能怎樣?皇宮失竊啊。”清冷的聲音隱隱帶著些嘲諷,面上依然分毫不動。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