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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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七歲的兒子,恰巧與善善同班,兩人相處得十分融洽。
宋流丹沒想到江嶼辰竟然也會到酒會來,程暉正介紹她與幾位合夥人認識,不遠處忽然一陣騷動,抬頭望去,江嶼辰被簇擁著走進宴會廳來,眾星拱月一般。他倒是挺受歡迎,一波一波的人圍上去,宋流丹不時的用餘光去瞥他所站的位置,就沒見他閒下來。
宴會中途舞曲響起,程暉朝她攤開手掌,微笑著邀請她跳舞。
他這般紳士的邀請,宋流丹也不好拒絕,所以輕輕將手指搭上去,一剎那卻仿若芒刺在背,只覺得背後一道凌厲的視線投來。
這支舞她跳得有些心不在焉,手心微微濡溼,程暉笑說:“你如此緊張是因為同我跳舞還是因為有江總在場?”
她不知原來自己連表情都是繃緊狀態,乾乾的笑了兩下以作掩飾,“我跳得不大好,擔心踩到你的腳。”
程暉沒有點破她,只是微笑道:“如果我說踩到也沒關係,你是不是可以放鬆點了?”
一支舞沒有跳完,因為舞曲播放到高、潮部分時,身畔突然竄出一個修長的身影,她一個怔忪,手已經被程暉鬆開。待腰身被江嶼辰攬在懷中,她才意識到原來是“交換舞伴”了,“你怎麼會來?”明明知道她要來參加舞會,卻沒有說明情況,她幾乎敢斷定江嶼辰是因她而來。
他攬著她的姿態極為親暱,微微傾身覆在她耳畔輕語,低沉的嗓音伴隨著柔緩的音樂落入她的耳際,“我說過,散養,不等於放養。”他不現身,難不成任由程暉趁機而入將她吃幹抹淨了?
聽他這樣說,宋流丹覺得或許在他眼中,自己已經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只等他手起刀落,將她拆骨入腹。什麼嘛,憑什麼?她抬眸瞪了他一眼,他倒像是無所謂似的,笑得很愜意,彷彿很享受親密跳舞的姿態。她輕哼一聲,果斷的踩他的腳,她穿的是尖跟鞋,狠狠地踏上去,他果然皺了眉,低低的悶哼一聲,宋流丹又掐了下他的腰,故意戲謔的笑,得意滿滿的說:“何必自討苦吃呢?”
而他竟然說:“甘之如飴。”
其實他所有的寵愛和謙讓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有時候明明心裡覺得感激,可話到唇畔卻又忍不住戲謔譏嘲,非得損他一把才覺得舒心似的。
正思考著,舞曲已經結束,兩人沒有即刻分開,眾目睽睽之下,江嶼辰勾著唇角自信滿滿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四周不斷地傳來抽氣的聲音,而宋流丹怔怔的抬眸,江嶼辰立刻趁機鉗住她的下顎,垂頭,親吻她的唇。
唔,所謂的宣示主權,圓滿而美好,而……她忘記了躲開。
宴會沒有結束,江嶼辰便以她身體不舒服為由攬著她提前離場。這情形自然是難免讓人想入非非。宋流丹甚至沒來得及向程暉道別,走到門後欲折回去,被江嶼辰攔住,他說:“不想他吃不了兜著走,你可以回去。”
沒頭沒腦的聽他一句威脅,宋流丹皺起眉頭:“你瘋了吧?”
江嶼辰點她的額頭,萬分無奈似的嘆氣:“有時候你聰明的不像話,有時候卻又遲鈍的像笨豬。”
語氣裡隱約聽得出寵溺來,可被人罵笨豬,任誰都無法開心得起來吧?宋流丹跳起來揪他的耳朵,“你才是笨豬呢,你全家都是笨豬!”
江嶼辰笑:“哦,你覺得善善是笨豬?”
“……”
這一年暑天善善提出要去青島玩,宋流丹向公司申請調休兩天,加上週末一共四天的休息時間,買了機票飛到青島去。
宋流丹不記得自己透露過這訊息給江嶼辰,所以一下飛機看見來接機的人自然是覺得訝異,想了想,一定是善善這小鬼賣友求榮!她屈指欲彈善善的額頭,卻被善善靈敏的躲開了,善善取下掛在揹包上的太陽帽戴在頭上,淡定的說:“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