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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幾人的背影,施粥計程車兵有些擔憂,附在南望耳邊問:「將軍,您真的要跟他們打一場?也沒說是怎麼個打法啊,他們這樣的人,會同往常比武似的跟您以禮相待,點到為止?」
「點到為止?」南望失笑,「想什麼呢?同這樣的人,不來個生死局怎能罷休?」
「生死局?您一個人麼?這……」士兵臉上擔憂的神情更重。
南望拍了拍他的肩,「熬你的粥,後面的人還等著呢,別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即便知道是生死局,南望也只如平常一樣呆在帳子裡頭,該吃飯吃飯,書看煩了就磨墨給葉舟寫封信。她知道她每次離家葉舟都是最牽掛她的那一個。
就如同在還提不起長劍的幼時,每逢葉舟出征,南望都會數著日升月落盼他歸來,且總是怕他一不當心又受了什麼傷。
信中無非是寫些在外一切安好,勿念之類的話,但收筆時卻已近黃昏。南望伸了個懶腰,把信卷好,出去逮了只信鴿,又怕它在林中昏了頭,便多走了幾步,到遠些的地方才放了它。
天光已漸漸斂起,晚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南望看著信鴿拍著翅膀遠去,正要回營,轉身就見旁邊十幾米開外有座帳子,門簾上繡了太極圖。
這幾日南望一直沒見著北顧,現在瞧見了他的住處,便想到他剛來那天蒼白的臉色。
也不知他現在是不是昇天了。
南望想是這樣想,但他若真的在她眼皮子底下昇天了,清徽觀和國師府怕是會來找將軍府的麻煩,於是她決定過去問候一下。
撥開繁密的矮樹叢,便見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林間溪旁。南望稍稍放心,正要上去打招呼,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窸窣動靜。
南望閃到身旁的樹後頭,探出半張臉,發現是白日裡那些無賴正扛了兵器走過來,嘴上還討論著:「那個白臉說了明日比試,咱們今夜就來偷糧倉,是不是太不講道理?」
「你倒以為你同他一樣是個講道理的人了?迂腐!」
「別管那麼多,先把東西搶了,搞他個措手不及,明日他定是心不在焉的。」
「他若沒有兩把刷子,怎鎮得住那麼多人?還是不能輕易瞧了他。不如我們今夜偷摸把他滅了,這群窩囊廢沒了主心骨,要拿下也是分分鐘的事。」
他們聊得興奮,卻忘了看路。走了半天終於有人察覺,「我們好像走錯了地方?」
「……喲,前面那位不就是那些病秧子嘴裡說的什麼國師麼,看著就是個不經打的。走錯了也不賠,咱兄弟幾個先把他宰了。」
南望聽見他們說把她宰了的時候,她自己倒是不慌,只因她知道誰宰誰還不一定。
但她卻不瞭解北顧,且他的那些事跡她從未親眼見到,就怕傳說染上了太多色彩,萬一實際上他的工夫只是揮著桃木劍到處貼符……
南望沒再多想,提著劍就奔了過去。
那些人正舉著武器慢慢靠近北顧,此時被南望的腳步聲嚇了一跳,「什麼人?」
北顧滿臉被吵著的不耐煩,皺著眉回頭,就見南望擋在自己身前,手中的劍散發著幽幽寒光,「說好了明日,怎的這麼急著找死。」
無賴們互相對視一番,領頭的一聲吼,「上!」
南望曾孤身一人破過戰場上的百人圍陣,眼前這二十來人於她而言不過是菜一碟。鄉野村夫好與人拼蠻力,卻不懂更多的技巧。南望不和他們正面交鋒,而是靈巧地閃避,再尋機會擊破弱點。她一次次踩著周圍的樹幹借力騰空躍起,而這些莽夫的動作總是慢了些,每一下都劈在樹上。
眼看著玩不過這個「白臉」,領頭的便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一部分留下來攔著南望,其餘的則紛紛朝北顧衝去。
南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