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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舟笑出了聲,下筆卻依舊穩健。
「哥哥你知不知道,老太傅家的女兒可喜歡你了。前陣子九王爺向她提親,老太傅覺著她亦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便勸她答應,可她卻堅決不從,說非將軍府裡的葉舟不嫁。」
南望使壞般地挑眉,「你成日考慮這麼多國家大事,可有考慮過這些?」
「沒有。」葉舟果斷道,看南望沒勁地撇嘴,便笑著問:「怎麼,這就想叫我給你找個嫂嫂了?」
「說句玩笑話罷了。你這麼忙,哪顧得上什麼嫂嫂。萬一人家進了門你還在書房裡生著根,難不成要我陪她住新房去?」這話說完,南望又遭了葉舟一個爆慄。
南望又陪他坐了會兒,愈發覺得無聊,「不如你把手頭的事先放一放,我們去外邊買槐花糕吃。」
「出了門長安街上便有,你自己去。這些公文我晚飯前要拿去給陛下的。」葉舟道。
「我就想你和我一同去。」南望拽著葉舟的衣袖,不讓他寫字。
葉舟哭笑不得。只有在他面前,南望才是個無所顧忌撒嬌的姑娘。
見她這麼可憐兮兮的,葉舟已經心軟了,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似乎北顧也同你這般閒著,你何不去找他?」
「罷了罷了。」南望擺擺手。
「怎麼?那日在未央宮你們不都好好的麼?」
「許是你記錯了,又或是我喝多了。」南望不假思索道。
葉舟滿臉不信,但還是忍著笑,「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南望又岔開話題磨了一會兒,葉舟實在禁不住,便答應陪她出去走走,只說了下不為例。
然而在葉舟這兒,南望從不知道下不為例是什麼意思。待到晚上回來,又要纏著葉舟問兵法。奈何葉舟還有成堆的公事,卻不能再向從前那樣耐心指點。
「此次我平亂時就曾想到,我們與西淵隔著四相海,與南滄隔著幾座險峰,可與北溟的邊界不過是一條溪,並無任何險要地勢,確實方便北溟軍隊過來惹麻煩。若是哪天他們真要出兵攻打我們,那條溪也不過是個擺設,隨意踏踏就平了。且在那處,我們邊防薄弱,未免太過吃虧。」
南望將地圖展開,平鋪到桌面上,「東源歷代君王都未曾在意過白羽林的防衛,我卻想向葉蕭懿提上一提,看看能否派去更多的軍隊。若能在那邊建起軍營,撥些人過去,興許會好些。」
葉舟思索片刻,「雖說我從前常常帶兵打仗,可北邊的動亂是你上任後才日趨嚴重。我很少過去,對那邊的地勢不大瞭解,也不好說些什麼。不過你若是考慮清楚了,就寫篇奏摺遞上去,或是明日上朝時當面同葉蕭懿說說。」
南望有些為難,「可建軍營與調兵都是大事,我怕我考慮得不夠周全,反倒耽誤了,才想來問問你。」
「北顧與你一同在北邊呆了三月餘,對那邊的瞭解興許不比你少,你何不去問問?」葉舟提醒。
雖然南望還有些說不出的彆扭,不大願意去找北顧,可邊防著實重要。既想起來了,她也不願因為這點彆扭拖下去,讓自己整天整夜睡不著覺。猶豫片刻,還是收起地圖出門去了。
左拐過了長安街,便來到了國師府。這是她第一次踏進國師府的大門,裡邊的格局雖與將軍府差不多,佈置卻有些陌生。
院子裡有幾個廝在打掃,南望正欲上前去問他們北顧現在在何處,院中的扶蘇旁就閃出一個人影,「喲,南望來了。」
南望定睛一看,焰離正笑嘻嘻地沖她招手。
他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可是來找北顧的?」
南望點點頭。焰離又來了勁,「不如你同我說說,你們到什麼地步了?」
「什麼什麼地步?」南望莫名其妙,「我堂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