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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不大,口氣卻不。幾個潑皮,成得了什麼氣候?」南望冷笑,「東源的兵?這話說的分明已不把自己當東源的人了,我們也不必心軟。」
「可是……」探路計程車兵猶豫著,「朝中也確實未把此地的饑荒當回事……」
南望眼風一掃,厲聲道:「這話也是你當講的?」
士兵嚇得從馬上滾了下來,跪在地上道:「是屬下管不嚴自己的嘴,還望大將軍海涵,饒屬下一命。」
南望對副將道:「紮了營你再派人去同那些人商量,談不妥也先別急著動手,務必保全了性命回來。」
說罷又垂眼看向地上跪著計程車兵,聲音冰冷,「此次我就當沒聽見,若再有下次,便以軍法處置。」
士兵連連叩首,「謝將軍,謝將軍。」
南望領著軍隊來到鎮外的樹林中。拴了馬後,士兵們都張羅著搭起了帳篷。南望回頭瞧見北顧的轎子仍沒有動靜,她便過去踹了轎廂一腳,「還活著?」
過了一會兒北顧才把簾子掀開,「到地方了?」
南望在外邊等得想拔劍,卻壓著脾氣,只道:「你下來看看,想住哪兒。」
「離你們遠些就行,我怕吵。」
南望禁不住又翻了個白眼。
北顧站定後,淡淡瞧了南望一眼。南望以為他又要同她找茬,立馬瞪回去,卻見太陽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投到北顧臉上。她這才看清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忍不住問:「你不舒服?」
北顧把斗篷的兜帽戴起來,遮住了大半張臉,「前些日子我師父幫我清了些濁氣,還沒恢復過來。」
南望不大懂這些玄乎事,便也沒多說什麼。
東源一個大國,其中的教派行當多得數不清,但就屬他們上清峰的清徽觀最為神秘。相傳清徽觀門人皆有仙緣,個別根骨好的能在修煉中得道飛升。自東源建國以來,每一任國師皆是從清徽觀最出色的弟子中選出,以神通之力為東源觀測星象,預知天下大事。
這僅是清徽觀願意讓世人看到的。更多的事情,旁人都再說不出個所以然。即便是南望這位大將軍,都無法多探清徽觀的半分訊息。
南望看著北顧從轎中拖出的一箱書卷,一眼掃去儘是些「太虛」「妙經」之類的字眼,不由頭疼。再看北顧,這位一襲玄衣的大國師細看確實有那麼一股子仙氣。但與他幾回「交戰」後,什麼仙不仙的,在南望這兒也已被怨念抵消了。
可人是跟著她出來的,她又不得不關照些,「你方才說離遠些是多遠?鎮上不太平,恐怕你離得太遠會有什麼危險。」
幾個士兵正忙著從轎中搬下北顧的東西,聽大將軍這麼一說,又停下來等他的指示。
「能多遠就多遠。」北顧說著瞥一眼南望,「你今日怎的這麼關心我?怪瘮人的。」
第10章
南望咬咬牙,轉頭對士兵道:「罷了,讓他滾得越遠越好。」
安頓下來後,軍隊在鎮口架了棚子施粥。和談的人在某天早晨被派去了,南望就在軍營裡等著。
兵書翻了沒幾頁,就有手下的人來報,「大將軍,談不妥了。」
「怎麼個不妥?」
「我們的人才剛到他們的據點就被轟出來了,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派去的人不多,都記著您的話,怕吃虧就先撤回來了。」
南望合上書,「知道了,我過會兒就去瞧瞧。」
南望剛來到棚子附近,就見災民們排成了條條長龍,但起頭的地方卻鬧成一團。後面的人餓得連探頭去瞧的心思都沒有,只蹲坐在滿是塵土的地上,雙眼空洞地望著手裡的破碗。
南望擠過去,就見幾個流氓圍著灶臺,其中一個把腳踩了上去,手臂搭著膝蓋,嘴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