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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周元將卡片完全抽出，突然面色大變，他只感覺自己渾身力氣被抽走了一半，整個人如同打了一發一般疲乏。
“這種情況和我剛從模擬宇宙出來時簡直一模一樣！只是症狀沒那麼嚴重。”
周元的手一抖，血色卡片從指尖滑落，三月七見狀，伸手欲接，卻被一旁一直關注幾人的瓦爾特阻止：
“三月，別碰它！”
“楊叔怎麼了？你認識這個東西嗎？”
三月七被嚇了一跳，老實地待在原地沒動。
卡片輕若無物，如羽毛般晃盪著，徑直沒入列車地板，穿透過去。
“消...消失了！”三月七的嘴巴微張，看了眼地面，又望向周元，“原來你不是拿了張牌來逗咱？”
“我只是開玩笑的，你怎麼真捏出東西來了啊？”
“若我猜的不錯，那是一張光錐。”瓦爾特走到卡片掉落的地方，沉聲道，“光錐由記憶所化，自然可以穿透實物。”
“它幾乎只會與智慧生物發生反應。”
“光錐？”三月七的聲音都變大了，“楊叔你的意思是，周元剛才隨手捏了個奇物出來？”
星聞言雙手抱頭，一臉無法接受地對著周元道：
“我的掛怎麼跑你那了？呱！”
“還到不了奇物的層次，”瓦爾特解釋道，“沒有特殊方法，光錐無法長時間存在。按照常理來說，十秒鐘內就會崩解。”
隨著瓦爾特話音落下，周元感覺自己腦海中，一直聯絡著那卡片的弦突然斷了，他渾身乏力的症狀也隨之快速消失。
“楊叔，我......”周元腦子如同漿糊一般，太多問題掛在嘴邊，他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那卡片就是光錐？為什麼我能製造它，阿哈的力量還能幹這個？
為什麼製造它我會脫力？為什麼它消失了我力量會恢復？
瓦爾特思考片刻，對周元問道：
“製造它對你負擔大嗎？”
“不大。”
“那便好，”瓦爾特推了下鼻尖的方框眼鏡，認真對著周元說道，“能麻煩你按照剛才的方法制作一片遞給我嗎？”
“或許你可以嘗試，讓其中的某種力量少一點，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
瓦爾特謙遜地笑了笑：“我可不想被龐大的記憶撐成傻瓜。”
“好。”
周元點頭，腦海中浮現出剛才的點點滴滴，在腦中想象出一根線條。
“我剛才往裡面加的是什麼？”周元思索著。
“對了，是痛苦。”
周元凝神，腦海中再次浮現出自己將星擋在身前的畫面，痛苦開始蔓延，他小心地從中取出一小部分融進線條裡。
周元右手食指與拇指在腦袋旁邊相合，成功捏住線條一端，將其搓成球后，周元的手開始緩慢向外拉扯，他腦袋旁邊好像出現一個時空裂縫，一張泛紅的卡片，就這麼憑空一點點形成了。
“喔喔，真的出來了，跟變魔術一樣！”三月七興奮地說著，手捧著照相機瘋狂拍攝。
將其徹底從腦海抽離，周元感覺到部分力量從體內消失。
瓦爾特說的沒錯，新增的痛苦情緒少了，負擔果然小很多，相應的，卡片上的紅色也變淡了。
“我準備好了。”瓦爾特將手放在周元的手下，對著他點頭。
周元聞言，緩緩鬆開手指，卡片當即飄落，在觸碰到瓦爾特手的一瞬間，消失不見，融入進去。
瓦爾特的眼睛驟然緊閉，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但很快恢復過來。
“它不是光錐，或者說不是我們認知裡的光錐。”瓦爾特睜開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