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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流丹在江嶼辰旁邊的位置坐下,他還算是檢點,至少沒摟著個鶯鶯燕燕,倒還算對得起沈霏。可轉念一想,江嶼辰若是真對沈霏一心一意,又豈會三番四次來招惹她呢?對,宋流丹用招惹來形容江嶼辰的行為。他要麼是吃錯藥了,要麼就是閒得無聊了拿她尋開心!至於他口中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說,“關心你”、“那些恩怨都過去了”之類的……都是用來掩飾他惡趣味的藉口!
剛一坐下,江嶼辰就往她手心裡塞了杯酒,宋流丹垂下眸子一看,不禁挑起了眉,這得是想灌醉她呢。江嶼辰看她將信將疑的樣子,無奈嗤笑:“還擔心我下藥?你大可放心,我若是真想下藥,也不會等到今天了。”
他一副你不喝酒我就不跟你談的模樣,宋流丹沒法子,只得咬著牙把酒喝了。她覺得自己喝酒也不算慢,可一回神,怎麼整個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頃刻間全消失了?
就連容驍都不在了,想起容驍,宋流丹沒忍住,說:“容驍要是不想跟逃逃好好過,就別耽誤她青春!現在一邊在外面鬼混又花言巧語哄逃逃,算怎麼回事?”
誰知江嶼辰只是輕笑一聲:“你別太小看逃逃了,她有什麼是不清楚的?”
這意思便是逃逃對容驍的惡劣事蹟是心知肚明瞭,宋流丹不相信,依逃逃那咋咋呼呼的性格,還不早就鬧翻天了?於是她說:“逃逃才不可能由著容驍胡來呢!”
江嶼辰雙手大張懶散的仰面躺在沙發上,幽幽的瞥她一眼,說:“關鍵是她管得著容驍麼?”
他這語氣裡多少有輕視和不屑的意味,宋流丹聽著特別不是滋味,挑著唇角譏誚的看他一眼,道:“我今天才算見識了什麼叫做物以類聚!”
話音一落,江嶼辰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方才他隱在暗處,宋流丹也沒注意到他臉頰紅得那般厲害,想必定是喝了不少,可說話倒算是利索,竟沒聽出醉意。他又喝了兩杯,把酒杯往桌上一摜,譏笑道:“容驍沒一點對不起逃逃的地方,那丫頭要是有點兒良心,趁早自己捲鋪蓋滾蛋!”
從小宋流丹就挺維護逃逃的,聽江嶼辰這麼說自然有幾分不大樂意,“江嶼辰,你別唸叨逃逃,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江嶼辰不屑的瞅了她兩眼,嘴角的笑沒把宋流丹給氣吐血。過了會兒,江嶼辰才說:“你來找我什麼事兒?”
被容驍這突發狀況給攪的,宋流丹差點忘了正事,她沉住氣把薛家的事向江嶼辰問了,江嶼辰沒有立刻回答她,他沉默著,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
燈光晦暗的,宋流丹看著他的側臉,線條剛毅,可分明透著股灰敗。她心裡其實也七上八下的,她其實希望這事跟江嶼辰沒關係,她不希望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導致薛家生意運轉出了問題,因為那會讓她覺得自己更對不起薛承睿。
所以江嶼辰不說話,宋流丹就漸漸急躁起來,到最後她拿起杯酒一仰頭灌了進去,特別豪氣萬丈的問他:“你給薛家使絆子到底想怎麼樣,你不如直接告訴我!”
江嶼辰倏地抬頭看她,被他清冷的眼神這麼一瞅,宋流丹沒忍住打了個寒顫,而江嶼辰漸漸地勾起抹嘲弄的笑:“我給薛家使絆子這話是誰告訴你的?薛承睿?那也是他讓你來找我的?這小子,行啊,倒是挺識時務!”
他這麼說,宋流丹心裡更覺得堵了,因為她覺得這事八成是跟江嶼辰脫不了關係了。她特別生氣,語氣更不好了:“你別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告訴你,就算是薛傢什麼都沒了,承睿他也不會主動放棄我!他——比、你、強、多、了!”
江嶼辰握著杯身的手指倏地收緊,沉沉的望著她,卻是不怒反笑:“他比我強?呵,那你今晚還會出現在這裡麼?”
宋流丹最受不了他這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這讓她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