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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了,最大的活動範圍就是從一樓爬階梯到二樓去,然後再從二樓走下來。她的情緒越發的低落,李媽就說:“小姐,如果你跑掉就好了。”
是啊,如果能跑掉就好了。
可是,她偏偏又被捉回來。
以前每隔一天宋流丹就會去看宋翼,陪他說話,這次連著一個禮拜沒有宋翼的訊息了,宋流丹擔心極了。她打電話給江嶼辰,江嶼辰哼的一笑,語氣輕視:“放心,你爸還有呼吸。我這不是還要靠他拴著你呢,怎麼可能動他?”
一句話聽得她牙根發癢,攥緊了聽筒,宋流丹一手絞著電話線,聲音乾繃繃的說:“我要去看我爸,我要出門!”
“放你出去,你再跑了,我可上哪兒找你去?這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江嶼辰的聲音閒閒的。
一口氣兒鬱在胸口,宋流丹幾乎咬碎了牙:“你也說了,我爸在你手上呢,我跑哪去?我能跑哪兒去?”她無力的闔了闔眼睛,“再說了,我跑一次你能把我抓回來,跑兩次還是一樣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兒,江嶼辰,我認命了。”
電話那端靜默了須臾,宋流丹只聽得到他沉重的呼吸聲,通常他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如此,宋流丹正緊張著,卻又聽見江嶼辰嗤的一笑:“你早該認命了,你就算是有翅膀,我也會給你折斷了!你這輩子就註定只能留在我身邊還債!”
她嗓子疼得厲害,幾乎說不出話來,索性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這是她第一次結束通話江嶼辰的電話,他會不會生氣她已經沒力氣去想了,隨他去,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泥娃娃,但凡是他不開心了,手上一使勁兒捏那麼一下,就足夠讓她疼得死去活來。
江嶼辰回來是在她絕食三天之後。
她原本就不是身子骨結實的型別,這三天不喝水不吃飯下來,整個人幾乎虛脫了,下床的時候腿都打顫,後來就索性躺在床上不動彈。
除了李媽宅子裡也沒人理她,李媽也勸不動她,知道這事肯定是同江嶼辰脫不了關係,於是找了江嶼辰回來。
身體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宋流丹抱著被子躺在床上,聽見一聲腳踢門發出的砰的巨響,然後沒過幾秒鐘,她人就被提起來了。
她本以為是江嶼辰,扭頭的時候才發現不是,視線往外看去,江嶼辰正衣冠楚楚身長玉立的站在兩三米外的地方,他身邊兒還站著江家的一個小保姆,手裡端著一碗粥。“不吃是麼,給我灌!”
她被迫仰著頭,下巴被鉗著,所以嘴巴張開了,小保姆倒真是不含糊,端著瓷碗就往她嘴裡倒,看那架勢是把她的嘴當垃圾桶了。一口小米粥嗆在喉嚨裡,她憋得臉色通紅,仰著頭根本就咳嗽不出來,抓著她的那人一看情況不對,趕緊瞄了江嶼辰一眼,得了令立刻鬆開了宋流丹。
趴在床邊兒咳了個昏天暗地,還沒等她休整過來,江嶼辰已經踱步過來,黑色的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還在咳嗽,心撲通狂跳著,還以為江嶼辰會怒著把她從床上拖下來,可是卻聽到江嶼辰訓斥那小保姆:“怎麼喂的?”
小保姆渾身一個激靈:“不是灌麼,怎麼又變成餵了?”她還哆嗦著,江嶼辰又開了口,“再去端一碗。”
房間裡只剩下江嶼辰和宋流丹兩個人。
江嶼辰端著瓷碗擱在她面前,乾乾的吐出兩個字:“把這粥給我喝了。”
宋流丹慢悠悠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移開,不理會他。江嶼辰臉色一變,“你是不是又想進醫院?”
她這才開了口:“你答應讓我出門我才吃飯。”反正已經鬧到這一步了,她破罐破摔了。
可江嶼辰不好對付:“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這飯你不吃也得吃!我可沒興趣養你和你爸兩個重病患者!”
宋流丹看著他:“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