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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將就!”
劉蟾連說帶拿,生怕慢了少年郎會反悔。
餅糕一入口,他便猶如重生,只覺得這是世間最美味的吃食,恐怕雒京城中的天子也未必嘗過此等佳餚。
“還有那逍遙丸,劉翁記得按時服用。”謝蘊又叮囑一句。
昨日那些騎兵離去後,謝蘊沒忘讓江主任給劉蟾把脈,騎兵首領的那一腳,雖然沒把人踹成內出血,卻也對肝脾造成一定損傷。
提起逍遙丸,劉蟾啃餅糕的速度慢了下來。
他扭頭去覷還沒離去的少年郎。
謝蘊注意到他的目光:“可是服用逍遙丸有什麼不適?”
三高人群,對藥物耐受性肯定不如普通人。
劉蟾的回答,否認了謝蘊的猜測:“那逍遙丸藥效是極好的,某昨晚服用後胸口疼痛就有所舒緩。”稍稍的停頓後,他才又道:“只是某在昨日之前從未聽聞過逍遙丸此藥。”
“沒有聽說過就對了。”謝蘊面不改色,早就有所準備:“此藥,非大鄴醫者所制,我母親也是偶然得到,全天下僅此一罐。”
“莫非這逍遙丸也來自貴霜帝國?”
對上劉蟾那過於明亮的雙眸,謝蘊懶得再給逍遙丸編纂一個身世,索性點頭:“沒錯,當年與我二叔同回大鄴的,還有一遊方胡醫,前些年他途徑珩陽,給謝家留下了一些治病療傷的藥丸。”
“好了!”怕劉蟾再問下去,謝蘊強行終止話題:“劉翁吃完餅糕,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入了那山路,還需劉翁多費心。”
劉蟾卻突然道:“恩公為何從不問某的來歷?”
他與那葛氏等人並非同村,這一點是瞞不了太久的。
恐怕他前日離去後葛氏就已告訴少年郎。
謝蘊離開的腳步一頓,轉回了身:“這是劉翁的個人隱私,劉翁若不方便相告,旁人何必刨根問到底。”
最重要的一點,謝蘊沒說出口。
都落到這副田地了,誰也沒比誰高貴多少。
奴僕也好,良民也罷,只要能帶他們繞過東林郡,在她眼裡,那就是有本事的人。
至於謀財害命,謝蘊是不怕的。
不是她對自己有多自信,而是對方那大腹便便的體型,真要動起手來,誰謀害誰還不一定。
謝蘊循著火光往回走,才走到一半就聽見爭執聲。
緊接著,是婦人的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