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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得通紅,沒多久,他就開始流起鼻涕來,這是感冒的預兆,黎遠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支撐多久。
過了午夜十二點,溫度越發低了。樓道里沒有安裝暖氣,溫度比室外高不了多少,僅隔著一扇門,裡面卻溫暖如春,黎遠有些懷念家裡的舒適,還有賀時琛曾經給予他的溫暖擁抱。
他在幹什麼呢?
實在無聊得發慌,他開始東想西想起來。黎遠猜測著賀時琛坐在鋪著厚羊絨毯的臥室裡看書或者在自家泳池游泳的樣子,上次見到他的身體似乎是很久以前了,印象卻十分清晰,那具強健的體魄像烙印一樣刻在了他的腦中,水流順著鎖骨快速淌過,在麥色的胸膛稍作停留之後便順著性感的人魚線流向了……
&ldo;阿嚏!&rdo;
黎遠打了個噴嚏,中斷了腦中的綺麗畫面。他居然在深夜空無一人的樓道里對著一個男人思春!!!黎遠氣得差點扇了自己一巴掌,就在不久前,他意y的物件還都是波濤洶湧的電影明星,現在卻換成了一個身材比自己魁梧的多的硬邦邦的男人!
這玩意也有遺傳的嗎?或者說因為自己的特殊體質天生就不排斥同性之愛?
黎遠有些迷茫了,轉變來得太快,讓他措手不及,不過在這麼寒冷孤寂的夜裡能有個人讓他牽掛,這種滋味好像也不錯。
如果不是這麼冷就好了,他的四肢已經凍得麻木僵硬,尤其是雙腿,由於長時間蹲在地上,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
腦袋變得越來越重,看來回去免不了要發上一回燒。他知道自己這種做法很傻,可當時被常鵬飛刺激得理智全無,等他回神的時候就已經蹲守在他家門口了,黎遠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既然來了就要堅守到底。
鼻涕流得越來越洶湧,帶來的紙巾快用完了,到時候怎麼辦?他抬頭看了一眼常鵬飛家門口那堵雪白的牆壁,心想著要是用鼻涕在上面寫個&ldo;常鵬飛你個王八蛋&rdo;肯定會很震撼,而且還會讓他產生一種報復的快感。
只是這種做法實在太噁心人了……
此刻的黎遠度秒如年,總以為快要天亮了,一看錶卻剛剛凌晨一點。撥出來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灼熱,他的臉色紅得很不正常,黎遠知道自己已經感冒了,不能再呆下去了,可他又捨不得放棄。
&ldo;阿嚏!阿嚏!&rdo;
寂靜的樓道里迴蕩著他打噴嚏的聲音,除了他這一層,整幢樓的燈都是熄滅的。因為感冒加重,黎遠的意識開始飄忽起來,朦朧間,他聽見了一陣腳步聲。
也許是哪家淺眠的住戶因為被他的噴嚏擾了清夢而來找他算帳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會因為內疚而選擇放棄守候,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能夠堅持多久了。
只是這陣腳步聲聽上去怎麼這麼熟悉呢?沉穩而富有節奏的聲音不輕不重地飄進了他的耳中,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剛剛的思春物件。
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就要來到這一層樓。可是黎遠鼻子塞住了,腦子發昏了,根本沒有精神去關注這些,他把身子蜷縮在角落,把頭埋進雙膝裡,只想就這樣睡過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敲擊耳膜的聲音顯示著它的主人已經來到了黎遠身邊。可是為什麼沒有聲音了呢?沒有聽到預料中的質問責罵聲,黎遠艱難地把頭從兩膝中間抬起來,一眼就看到了一雙瓦光鋥亮的皮鞋。
43碼的義大利手中定製皮鞋,十分低調的黑色鱷魚皮,每一寸fèng制剪裁都貼合腳型,即使沒有親身體驗過也能感覺到那會有多舒適,因為它的價格足夠頂上普通人一年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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