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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的確比弄死他好玩,官山禾內心當即笑得波濤洶湧,面上薄唇緊閉,安行玥怒不可遏,用力踹石塊去砸官山禾的命根子。
官山禾直叫:「你想斷我後?」
「流氓!」
「卑鄙(貝比),再不爬快點連流氓也做不成了。」官山禾說這話時自己都噁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卡出來的。
腦海開始臆想,如果用兔子給他的木棍,抽在安行玥那上面,他的動作是不是就會快點。
哈哈,真是的,本來是報仇雪恨怎麼畫風突變搞成調|戲?可是眼前半球血色扎眼,還扭來扭去,嚴重影響官山禾的心術。
安行玥怎麼可能要他好過,一邊爬一般蹬石塊碎渣,官山禾頓時老實了,埋頭不敢抬眼。
一條窄道上頂,官山禾也沒辦法超過對方,只能老實跟在安行玥的屁股後面,安行玥到達頂峰,側身瞧著被撕爛的西褲,腳下毫不留情。
「嘩嘩!」
「安行玥!」
「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要是再踢石頭下來,我會把怪獸引過來!」官山禾身體各處被砸中,眼睛裡也進渣子。
說完話後,漸漸沒聽見石塊繼續掉下來,這才勇往直前。
眼睛容不下一粒沙子,官山禾一邊揉,一邊朝花簇跑去。
走近後才發現花簇真的茂盛,無數鮮艷的紅色花朵綻放在枝繁葉茂上,垂在懸崖上的枝葉快三四米長,鮮花香氣鋪面而來。
「阿嚏!」
官山禾走來就過敏打噴嚏,也不知道是什麼花開得這麼耀眼。
安行玥就站花簇前,儘管他西褲不像樣,站在山端,讓人又好笑,卻又被他由內而外的氣宇不凡震動,他似乎在猶豫不決。
難得管他。
下巴被他撞得才剛好點,現在眼睛又因為渣子淚流刺痛,這人與自己就是八字不合,相剋相殺。
就算要弄他現在也不是最佳時間,必須遠離這個狠人,誰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官山禾半睜雙眼捂著鼻子,撩開花枝鑽了進去,先佔個好的位置比較妥當。
而安行玥眺望茂密的高林被怪獸逐一踐踏,怪獸體型高大,長相兇猛跨步出來。
左右一探,它偏頭望過來。
容不得安行玥再思考,連忙躬身鑽進花簇,身體卻卡在花簇裡與花簇外。
先鑽進去的官山禾,如果當時反應再慢半拍,腳下踏空便跌入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花簇根部凹進去一個橢圓形的巢穴,其餘懸崖峭壁,好在官山禾雙手抓牢花枝,快速一腳踏進去,巢穴裡舖滿乾草,躺了一隻剛出生沒多久的狼崽。
這裡曾是一家三口安居的狼窩,眼下也不知狼爸狼媽去哪了,就只剩一隻嗷嗷待哺的幼崽。
以官山禾的身高他只能抱起幼崽縮躺在狼窩裡,算是鳩佔鵲巢。
如果安行玥進來該怎麼辦?
剛調整好姿勢琢磨著壞心思,便見安行玥探進半個身體進來。
「你也看見了,沒你容身之處。」官山禾擼著胸膛上暖和的幼崽,正得意,安行玥出其不意抓住他的手臂鑽進來。
「你」官山禾用另一隻手臂護住幼崽,叫喊:「別坐下來。」
「啊」拜託,這裡不能坐。
除此之外根本沒地給安行玥做選擇,隔著單薄的面料,安行玥察覺到位置很危險,那是官山禾的要害。
沒辦法,最多雙手撐在巢穴頂,儘量減輕身體重量,但空間狹窄彼此太過親密,就連彼此的呼吸裡都含有對方的味道。
「你能持久半小時?還是」官山禾還沒說完。
安行玥也不回答就突然鬆手,身體重量下沉。
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