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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信宮燈出土於中山王劉勝的王后竇綰墓中,是國寶級的藏品,自然不可能出現在我這裡。你看到的這件是早前範宇他們破獲一宗文物仿製案後收繳的,打造這件藝術品的老師傅技藝超群,一生之願不過透過閱讀、觀看、臨摹、仿製來複刻失傳的古物,讓千年前的文明再現人間,卻不慎被奸商利用。” “錯的不是手藝人,而是那些行騙的人。”何姒認真地看著在向她解釋的俊逸青年,一時竟說不清心裡是害怕還是期待更多一點。 男子聽得眉眼彎彎,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這盞宮燈的原身出土於沐浴用品間,本就是做沐浴時照明之用,經師傅仿製打磨後隱隱竟有了凝神靜氣,舒緩身心的作用,我便加了些檀香,沿照本來的用途,將它放在這裡了。” 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彷彿誘哄般娓娓道來,何姒的心跳都變慢了。 “哦,這樣啊。”她輕聲回應著,點點頭。 鋪滿室內的昏黃燈光在此刻有了實體,蜂蜜般流淌,何姒覺得隨著她每次呼吸,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更熱一點,更潮溼一點,更難以掙脫一點。 “是啊,和你剛剛腦子裡出現的畫面沒有任何關係。”青年話鋒一轉,原本溫潤如玉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 “誒,我剛剛腦子裡……”何姒還沒來得及狡辯,修長的身影立刻轉身離開,月白長衫在幾欲合上的門縫處一閃而過,何姒才發現自己的臉燙得幾乎要燒起來。 “啊,我早晚有一天要被這該死的幻視綜合症害死。” 這邊廂何姒自暴自棄地開始泡澡,那邊廂範宇看到秦鑑的身影出現,立刻屁顛屁顛地迎了上去。 “秦叔,都安排好了?” 秦鑑本來不想理他,不過聽到身後響起的淅瀝水聲,突然間心情很好,點點頭賞了他個“嗯”字。 “劉姐那剛傳訊息來說能查的資料都查了,不過這次的匹配度很低,情況不太樂觀,她正趕過來,”範宇說著又看了眼手機,“說是已經到門口了,我們是先開個小會討論下,還是等何小姐一起?” 秦鑑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來時的方向:“我們先吧,讓她休息一會。” “行嘞,那我先去迎人。” 範宇說著,一躬身,彷彿他才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一般,秦鑑也不介意,抬腳跟了上去。 “一起吧。” “秦老闆,好久不見。” 才出院門,嬌媚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隨後,一個穿著水紅色斜襟旗袍,踩著黑色細高跟的女人帶著笑意向兩人走來。 她大約四十的年紀,若光看臉蛋,長相可謂平淡,可偏偏身材纖穠合度,氣質妖嬈成熟,襯上一身剪裁極佳的旗袍,幾步路被她走得搖曳生姿,整個人有一種奇妙的衝突感。 秦鑑輕輕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可那女人卻不買賬,眉眼盈盈,不時朝兩人身後張望著。 “你找什麼呢?”範宇朝自己身後半開半合的院門看看,不耐煩了。 “小何呢,我想看看那個小姑娘。” “打著宮燈,聞著檀香,泡著山泉,正沐浴呢,”範宇挑了挑眉,補充道,“對了,剛剛還喝了白?,其汁如漆,其味如飴,食之不飢,可以釋勞的那個白?。” “白白白白?!”剛剛還儀態萬千的劉蕊頓時失去了表情管理,不過她很快在範宇揶揄的眼神中回過神來,找到了自己的節奏,“還得是秦老闆憐香惜玉,什麼時候秦老闆的當鋪招人,我第一個報名。” “哎,我可是先和秦叔說好了的。” “你是香還是玉啊?” “邊走邊說吧。”秦鑑出言打斷了這場無意義的爭論,朝屋內天井後的大堂走去,“範宇說在蠶這方面沒有能和案件匹配上的資訊?” “匹配度不高,不過有兩件事特別值得注意。”劉蕊微微皺眉,立刻迴歸到工作的狀態。 “說來聽聽。”秦鑑偏過頭去,眼神也變得專注。 “我們目前掌握的與蠶有關係的資訊,無論是親蠶禮、蠶織圖還是民間的蠶神信仰,都與女性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親蠶禮主要由當時地位尊貴的女性,特別是皇后或者公主之類主持,高宗時期五次親蠶禮都由武則天親自參與。蠶織圖則主要表現蠶桑與女性的關係,是同時期倫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