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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發現一切平靜無比。父親和母親臉上的烏雲似有一減退,心裡不由暗暗歡喜。
藍忘機找了個盤子把帶回來的糕點擺了上去,然後去燒水泡茶。
藍世德不動聲色地問:“阿湛,你跟他去了魏家?”
“是的,爸爸!”
“魏傢什麼態度?”
“爸爸,你是不是跟魏家有過交往?”
“沒有,我怎麼會認識魏家?”
“魏嬰是湖北魏氏集團魏山河的兒子。”
“他是湖北魏氏的人?”藍世德大驚。
“魏嬰的媽媽叫周婉!”
“周婉?魏無羨的媽媽是周婉?”藍世德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全變。吳文娟感覺氣氛突變,冷著臉看藍世德。
“是,魏嬰幾個月大的時候,她就走了。”藍忘機嘆了口氣。
藍世德聽了藍忘機的話,面色煞白揹著雙手,在房間裡走過來走過去。
沒想到魏無羨居然是故人之子,也是藍家“仇人”的兒子。
這一下,藍世德的心裡如大地崩裂,他哀傷地說:“阿湛,不是爸爸古板不通情理,你真的不能跟魏嬰在一起。”
“為什麼?”藍忘機懇切地問父親藍世德,凡事總得有個因由。他看父親的神情,不是惱怒,而是悲痛。他明白,父親的阻止,不是簡單的不同意。
“阿湛,魏家當年跟藍家有過過節,爺爺差點就死在魏家之手。”藍世德痛苦地提起往事,那一幕幕的不堪回首,讓他不忍卒言。
“爺爺,為魏家而死?”
“對,當年魏家和藍家打過官司,當年在法庭上,爺爺差點猝死。“
“打的是什麼官司?”
“說起來話長……”藍世德扶著椅子坐了下來,吳文娟趕緊給他端來了一杯水。藍世德接過水,喝了一口,望著藍忘機說:“當年,有一家地產公司,說有一塊地,想賣給藍氏,說是想結業出國了,業務在清盤。
藍氏的信譽好,想賣個好價錢快些出國。你爺爺聽他的介紹,看了資料覺得還真的不錯,就答應下來。也給了個好的價錢,辦了手續就成交。
之後,藍氏開始動土,誰知道,半路出了個魏氏,說那塊地是他們的,怎麼藍家在他們的地上施工。當時爺爺就懵了,明明地是自己買的,一切手續齊備,怎麼魏氏說是他們的?”
藍世德又喝了一口水,眼裡蒙上了一層水霧,繼續說:“後來兩人坐下對話,都拿出了自己的購地合同,發現,都是真的。
不同的是,魏家簽署的合同時間比藍家的要早半年以上。當年魏家來蘇州發展沒藍家的根基,那塊地是黃金地段,魏家想用那個樓盤作為他們在蘇州的開山之作。他們買了地之後就去籌款建設。因為錢還沒到位所以沒能動工,而那個人就趁那個空檔,把地賣給藍家。”
“爸爸,你們都被騙了?”
藍世德緩緩地點了點頭,凝重地說:“是的,那個人拿塊地先賣給了魏家,誰知道賣完之後,新政策出臺,地價飛漲,他心存不甘就找了藍家再倒賣一手。
當時藍家也正在大擴充套件,看那塊地的位置好,拿到了能有助於藍氏的發展,雖然貴了也買。當時藍氏好多專案在開展,爺爺也是貸了錢買那塊地……“
“然後就開建新的樓盤。”
“對,一切本來看著順風順水,那時候,我還跟魏嬰的媽媽周婉……在相戀……”藍世德苦澀地提起了魏嬰的母親,那個讓他撕心裂肺的名字,沒想到多少年後,被再度提起。
藍忘機沉默了,他不敢再問下去。吳文娟看到藍世德提起他的初戀,臉色有點發白。雖然那段過去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而且,兩人自成婚以來。藍世德對自己也是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