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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琴頷首,「山河靈尊,可否放過被你收入圖中之人?」
宴月亭瞳孔猛縮,握緊手指。
第84章 薛丁格的魂相圖
師飛鸞立即反應過來右琴長老口中的兩人是誰。
山河圖擄走這二人, 說明他們的意圖已經被人發現,那此時更加拖延不得。
他立即上前兩步,對著眾人拱手道:「方才失蹤的是晚輩二叔師自德, 以及褚家大公子褚言, 因懷疑褚家妹妹被奸邪之徒奪舍寄生,才連夜帶著褚妹妹魂相圖趕來,若不是右琴長老明察, 弟子還真不知他們竟是被收入山河圖中了。」
右琴託著下巴,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等故事。
褚珀腦袋裡嗡一聲, 宛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從頭涼到腳,她驚駭得幾乎想要發抖。
握著她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指尖,宴月亭手心裡的熱度似乎給了她一點勇氣,褚珀爆炸的思緒沉澱下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不能露出任何端倪。
聞蓮偏頭看向她, 褚珀硬著頭皮迎上大師兄的目光, 無辜又無語地扁了扁嘴。
「沒事。」聞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頭。
塬清臉色鐵青, 渾身的震怒肉眼可辨, 「你知不知道這是多嚴重的指控?」
「塬清真人, 晚輩正是知道此事馬虎不得,不能隨意妄斷, 才請褚家大公子帶上褚妹妹魂相圖前來驗證。」師飛鸞視線轉向並肩而立的兩人, 「宴月亭此時驅使山河靈尊將這二人劫走, 豈不是正好說明瞭他們心虛?」
「心虛?」宴月亭冷聲道,「心虛的人該是師道友才對。」
師飛鸞皺起眉頭,料想他恐怕也知道情劫之事了。
必須先釘死奪舍之事, 讓他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機會,師飛鸞餘光掃見宴月亭袖袍下淌過的流光,驀地想到什麼,急道:「我行止無愧無心,你如此拖延,莫不是想利用山河生花兩樣仙器,篡改魂相圖?」
「好一個無愧於心。」宴月亭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師飛鸞心裡咯噔一聲,有種不祥的預感,下一刻預感便成真,只聽對方好整以暇地說道,「我又怎知你們帶的魂相圖是真是偽,是不是你為了名正言順以殺證道,而故意汙衊我小師姐?」
師飛鸞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上,咬著牙道:「山河生花是上古仙器,入圖之物,全憑生花筆主宰,若非這樣的仙器,魂相圖又豈能隨意篡改。」
「師褚兩家乃是當世大族,樹大根深,又怎會沒有一兩件與山河生花相當的仙器?」
師飛鸞冷笑了聲,「你無端揣測我師家便罷,褚家為何要汙衊自家嫡女?」
宴月亭頓了下,「自然是為了成全師道友的無情道心。」
師飛鸞看他的模樣,重新把握住打亂的步調,從容道:「強詞奪理,你說這話不覺得荒謬嗎?」
「我也覺得荒謬。」褚珀臉上毫無血色,苦澀地笑了笑,「當我知道,原來我從小就已經被自己父母、兄長,拱手送與他人,註定要成為飛鸞哥哥渡過情劫的犧牲品時,我就覺得荒謬。」
聽了這麼一會兒,褚珀哪裡還猜不到師飛鸞打的是什麼主意,這人嘴上同她光明磊落,暗地裡已經安排好一切,要在今天將她按上砧板,置之死地。
師飛鸞壓下面對褚珀時心底不由自主翻湧的情緒,「無稽之談,拿出證據。」
單是小時候的一樁娃娃親根本說明不了什麼,星盤編織的命數,只有大司命才能解釋,就算他們監視了他的一舉一動,也拿不出證據。
褚珀沒有直接回復,反問道:「細數起來,我跟飛鸞哥哥十多年沒見了,才再次相遇不到十日,你又是憑什麼斷定我被人奪舍?」
「只要與魂相圖對照一下便可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