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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師姐早點休息。」
褚珀看著他走下臺階,突然想起來,「宴月亭,你下午想說什麼?可不可以什麼?」
宴月亭回過頭來,笑了下,「沒什麼,想問小師姐可不可以獎勵我一下。」
「獎勵?」褚珀瞪他,「你跟人喝酒,把羅師弟灌醉到現在還人事不省,還想讓我獎勵你?」
宴月亭立即認錯,「那我以後不喝了。」
褚珀咬了咬唇,心跳慢慢加速:「你過來。」
宴月亭眨眨眼,聽話地走回去。
玄陽宗被上古靈氣好一通洗禮,天清雲舒,月光亮得如同水銀,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起,褚珀踮起腳,抬手抱了抱他,耳垂從他臉側擦過,有一種灼灼的熱度。
宴月亭就像是被那點熱度點燃,整個人都燒起來,抬手回抱她。
褚珀的身體一下子繃緊,宴月亭便立即放鬆了力道,虛虛攏著她,褚珀沒有退開,耳邊安安靜靜的,只有貼著他的耳垂越來越熱。
過了好一會兒,宴月亭不得不出聲道:「小師姐,你喘口氣……」
褚珀緊張得下意識屏住呼吸,直到被他提醒,才後知後覺意識過來,猛抽了一口氣,一把推開他,「好了,你走吧。」
宴月亭眼瞳裡的光幾乎要化開,乖乖聽話回屋。
等宴月亭走了,褚珀回屋坐回塌上,默唸了好幾遍清淨訣,才定下心來。她本來想從旁白那裡套一點原主小時候的資訊,結果旁白死活不上線,褚珀只能閉著眼自己回想,希望濺起一點原主記憶的水花。
另一邊,宴月亭剛闔上門,影魔從他袖子裡鑽出來,捶胸頓足:「叫你走,你就走,你是不是傻?」
宴月亭根本沒聽它在說什麼,傻笑著搓揉它好一陣,才收斂回神色,倒了一杯茶推向對面空置的位置。
半透明的靈體在宴月亭對面顯形,不再是巴掌大的靈體,而是一副成年男子的身形,白袍上繪著山川之景,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若是想要將玄陽宗收入圖中,便收了,將本尊鋪展在玄陽宗山川間做什麼?」
「靈尊大人不是很煩畫裡的狗麼,將它們散放到山間不好?」祝融峰是玄陽宗的中心山脈,宴月亭直接將山河圖鋪在了祝融峰地底,幾乎將整個玄陽宗涵蓋其中。
「確實沒那麼吵了。」山河圖鋪展開,和整個玄陽宗融為一體,畫中的哈士奇自然也落入南嶽群山中,陷入深山密林裡,吵不著他了,他面上浮動的雲霧蕩漾了一番,揶揄道,「方才你們兩人的心跳,耳朵都快給我震聾了,我還以為做了什麼。」
宴月亭不自在地抿了下唇,沒接他的話茬,問道:「師飛鸞那裡如何?」
山河靈尊回過味來,大受侮辱,「本尊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好心,你這裡不是有個在陰翳裡亂竄的小魔。」
小魔齜牙,「懂不懂得先來後到了,你的地位還得排在那朵臭花之後,沒大沒小。」
山河靈尊:「……」
「影魔很容易被發現。」師飛鸞不同於羅不息,羅不息對他是沒有防備的,宴月亭揉揉影魔,又給山河靈尊添了一杯茶,「玄陽宗剛剛落過一場從你圖中封禁千年的靈雨,如今全宗上下的靈息都與你相呼相應,就算是莫衡也察覺不了。」
山河靈尊輕蔑道:「一個修為停滯的元嬰中階,就算本尊在他面前晃,他也察覺不了。」
「所以,這不是一舉兩得之事嗎,靈尊既可獲得清靜,我也可以順便探探師飛鸞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這山間靈獸頗多,等收回圖,那些狗說不定已經沒了。」
山河靈尊被他說服了,伸手一揮,從他面上飛出一縷白霧,霧氣在屋中鋪展開,將師飛鸞那邊的情形投映過來。
師飛鸞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