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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他以前受了傷,都是自己硬生生熬好的嗎?
褚珀捏著自己的裙擺,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她怎麼就穿到了這麼一個蛇蠍美人身上,難怪後來會被男主設計反殺。
宴月亭目光落到她絞緊裙擺的手指,沉寂的瞳仁微微動了動,主動開口道:「小師姐給我帶了什麼傷藥?」
壓抑的氣氛被他這句話打破,褚珀趕緊順坡下驢,從袖擺裡掏出傷藥遞給他,「秋玉膏和還清丹,我找溫師兄要的。」
宴月亭沒有敢接,「小師姐,這藥太貴重了。」
褚珀瞥一眼他的肩膀,學著原身的行為模式,將藥丟到他床上,「你愛用不用。」
她扔完就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什麼,又驀地停步,從儲物珠鏈裡取出一個小巧的金色鈴鐺,揚手一揮一起丟進床鋪裡。
「這個也給你,我對你已經玩膩了,不會再沒事召喚你,留著礙眼。」很好,就是這樣慢慢劃清界限,把自己從炮灰的角色上摘出來,以後你走你的男主路,我當我的路人甲。
褚珀了卻一樁心事,踩上勾星刀,開開心心地回流風崖了。
宴月亭倚在門口,直到那抹身影徹底消失在夜空中,才重新扶起門扉,一巴掌按進門框裡。
陳羽回院子的時候,正好撞見了小師姐和宴月亭那一幕,驚得魂都快飛了。
他轉頭就去隔壁找了他的兩個小夥伴,隔壁院子裡住的兩人,一個叫周永安,一個叫曠達,再加上一個陳羽,「近水樓臺先得月」,都是欺凌宴月亭的中堅力量。
今晚被褚珀攆狗一樣攆出來的,就是他們三人。
「不可能!」周永安斬釘截鐵道,「他只是小師姐的狗而已。」
陳羽不服氣,「我親眼看見的,當時兩個人抱在一起,小師姐還墊著腳呢,勾星刀橫在他們中間,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法。」
屋內一陣沉默,曠達弱弱道:「這麼說,小師姐真的……玩過他?」
……
「這可怎麼辦,我們以前可沒少欺負宴師弟。」
跳動的燭光中,周永安攏在袖中的手猛地攥緊,眼中狠戾一閃而逝。
他很快恢復如常,嗤笑道:「小師姐又不是不知道,是她讓我們好好照顧他的。」
「為何小師姐今晚還專門跑來為他出頭?」
周永安冷哼了一聲,輕蔑道:「什麼為他出頭,你難道以前就沒發現?小師姐每為他說一次話,宴月亭便會被其他師兄弟多排擠一分。」
「小師姐如果真想為他出頭,就不會在他被其他師兄弟變本加厲地報復時,視而不見。」
「終究只是條狗而已,打一棒子再給點甜頭,他才會乖乖聽話。」
另兩人互相看看,好像確實是這樣。
屹峰其他人都以為是宴月亭死纏爛打,腆著臉想去巴結小師姐,最初他們三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直到後來,因為與宴月亭生活得比較近,時間長了,才看出些許不同來。
宴月亭每一回的糾纏,分明都是小師姐故意的,她似乎格外喜歡以這種方式戲弄宴月亭,一步步將宴師弟推到了如今這樣眾矢之的的處境。
「今天這一遭,你們咽的下氣?」周永安看一眼兩人的表情,壓低聲音道,「三日後就是後山試煉,這歷來是大考中最兇險的一關,以往就發生過意外。」
「就算不敢把他怎麼樣,讓他吃點苦頭也好……」
這邊廂,宴月亭已經將三人的對話盡數聽入耳中。
他抬手抹去牆面上形狀如同耳朵的竊聽陣法,清洗乾淨身體,仔細檢查過手中藥品,才挖了一點秋玉膏往傷口上塗。
宴月亭身形高挑,穿上衣服有種弱不禁風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