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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隊,他不說我們就晾他一晚上,熬上一夜,說不定他心裡崩潰,受不住就招了。」
段竹直接拿手裡的本子敲了他一下,「刑訊逼供,你膽子都大的啊。」
他揉了揉眉心,繼續說:「要想撕破點口子,還是得先從他母親那裡開始。」
可到了下班時間,宋剛跟他在隔壁審訊室的母親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一口咬定不認識孟蝶,當天晚上也沒有出去過,宋剛像是很瞭解警局裡的審訊流程,一下午多次提出上廁所喝水等要求,為了保障犯罪嫌疑人的基本人權,審訊時不能對嫌疑人使用逼供或者折磨的行為。
段竹只好讓大夥先休息,次日再審。
——
任臻揉了揉眼睛,感覺眼球又幹又澀很不舒服。
每次上色的時候都感覺比影雕時還要讓人疲憊,她不能準確分清紅色跟綠色,所以調色時格外謹慎小心,生怕認錯標好的標籤貼。
用小刀刮掉石板上的顏料,任臻把石板放回工作檯,視線在pad上的迎客松跟石板上來回穿梭,她滿意地點了點頭,收工!
任臻覺得有些口渴,順手拿起身後小桌上的保溫杯。
坐在她身後的男人頓時覺得身上肌肉一緊,他換了個姿勢,手裡的報紙微微挪開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時柏年滿腦子想的都是任臻接下來擰不開蓋子,轉身可憐巴巴地望過來求自己的場景,薄唇微抿,他忍住想笑的衝動,讓自己一本正經坐在那兒。
時柏年的餘光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左上角,要來了要來了。
任臻把雙手往身上的後圍裙上抹了抹,她正要擰蓋子,卻突然低頭盯著自己的手看了一會,像是改變了主意,她的大拇指在杯側一按,只見那隻粉色的保溫杯不知從哪裡突然彈起一根兩三厘米的吸管,直直立在杯蓋上。
時柏年:「!!!」
他的後背瞬間離開沙發直立起來,目光盯著那隻雙口保溫杯,眼神錯愕。
任臻低下頭吸了幾口茶,直到聽到吸管中傳來空響,喉中的乾燥才暫時緩解了,她原本想按上蓋子,但手指上沾染的全是大理石石墨灰,黑漆漆的一片,髒得很,她怕不衛生,便抬起手肘把吸管蓋子按下去蓋好。
保溫杯放在一邊,任臻欣賞了一會自己的作品,活動了一下骨骼站起來。
她轉身,看到身後沙發上的男人,頓時嚇一跳,後退一步撞上了工作檯。
任臻捂著心口驚恐地看著時柏年,「你這人,在身後怎麼不告訴我,嚇死我了!」
她壓根沒留意到時柏年在客廳裡,以為他在樓上書房歇著。
對上自己的大驚小怪,面前的時柏年就表現的有些冷靜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任臻覺得他神色不太好,臉色有點陰沉,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沉甸甸的,很不爽失望的樣子。
任臻眉毛一蹙,對著他不解:「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怎麼了嗎?」
時柏年放下報紙,冷冷站起來,陰沉冷峻的神色如冰山交融,全身籠罩著冰冷的氣息。
只見時柏年腳尖一挪,邁著長腿走上樓,頭也不回。
任臻努了努嘴唇,「莫名其妙。」
切,他犯什麼病?她也沒招他啊!
時柏年上樓推開書房的門,他冷冷在高背椅上坐下,扣上襯衣領扣,他像一隻戰敗的野獸,心情糟糕的一塌糊塗。
這一切走向居然跟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樣,他從沒有見過兩個口的保溫杯,以前也從沒有見她用吸管喝過茶!
她居然連嘗試著擰一擰杯蓋的動作都沒有做就開啟了蓋子,真是讓他驚喜!
她故意的?
時柏年心裡又氣又躁,他還專門故意把領扣開啟露給她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