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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槿書說的太過客觀,直接觸怒了周予遲的神經。
司奕單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擋住周予遲的長劍,“這位公子的反應過激了。”
“周少將軍你冷靜些,樓主吉人自有天相,岑大夫已經盡力了,我們離京前宮中的太醫根本連藥都不敢開。”廿九將周予遲手中的劍拿下來,對著岑槿書抱拳致歉。“還請先生別讓司奕兄弟動氣,少將軍是關心則亂,不是有意想要傷你的。”
幾人僵持間床上的人忽的吐了一口血,周予遲顧不得其他立刻回去將人抱到懷裡。“景恆,景恆你怎麼樣。”
岑槿書伸手去將他們分開,但周予遲死活不放開,眼見李祁明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灰敗下去岑槿書厲聲道:“你要是想讓他現在就死就別放手。”
司奕走過來直接卸了周予遲的手腕,將人拎到一邊讓廿九看住。
岑槿書讓司奕用內力幫李祁明衝開幾處穴道里的淤血,自己又給他使了一次針才算將他的病情給穩住。
將李祁明放下後司奕拉著岑槿書去洗手,岑槿書一邊任由司奕給自己擦手上的血一邊看向那邊兩眼通紅的周予遲。
“廿九,你說他是姓周?”
廿九點頭,“是的,少將軍是樓主年少時的玩伴。”
岑槿書不明白了,“可是幫李祁君圍捕李祁明的不就是周少將軍的援兵嗎?你們怎麼還和他在一起?”
“不是他。”
和司奕同時說話的還有周予遲。“不是我!”
“是父親,他比我先知道京中的局勢。因為彥家支援四皇子才會提前以我的名義派了一隊兵馬返京。”周予遲看著李祁明的雙眼似有淚水,“我發現後便立刻趕來了,但還是晚了,讓景恆平白遭了這麼多。”
岑槿書轉頭看向司奕,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不是他?”
“那日和李祁明分開時,他剛好騎馬回京。”
“那天遇到那麼多騎馬的,我哪記得住。”岑槿書撓撓臉走到周予遲身側幫他把手腕接上,又讓司奕把他的穴脈解開。“實在抱歉,我不知道你是無辜的,既然是誤會那等三皇子醒了你們好好解釋就是。”
“等他醒了,我定會好好同他賠罪。在下方才多有冒犯還請岑大夫不要介懷。”
岑槿書道:“不會不會,司奕剛還擰斷了你的手腕,是你別介懷才是。”
周予遲搖頭,自己確實該打,若不是自己疏於關注京中的訊息也不會在他父親將所有事情都做了之後才知道。
最後,李祁明還是命大扛了過去,第三碗藥罐下去後人雖沒醒但脈象總算是平穩了下來。
“命算是保住了,以後好好養著就是,少將軍也不用因為內疚而茶飯不思,別等三皇子好了你又躺下了。”
見周予遲聽不進去岑槿書也懶得再勸他,本來昨夜他就沒睡好白天又忙著救李祁明現在一閒下來腰險些沒斷。
看出他的不適,司奕便拉著他回去休息。
李祁明是三日後醒的,再次看到周予遲他十分平靜甚至對他笑了一下。
周予遲一臉憔悴的坐於他床邊,問:“你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幫李祁君殺你嗎?”
李祁明搖頭,“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終於肯見我了。”
“瘋子!”周予遲低咒一聲。
“自邊關一別五年,阿遲可有婚配。”李祁明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周予遲面色僵硬,“你對我做出那種事情,我如何再同女子行……周公之禮。”
李祁明撐著病體起身一把將他過來抱到懷裡,“那日你沒讓你父親殺我,只是打暈我送我回京。我就知道阿遲只是一時無法接受,等時間久了就會明白你於我的心意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