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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態了!到底是誰要在這深山老宅裡嚇唬我們?!你們確定嗎?”
俞南風嚇得手裡的披肩都捉不穩了。
“明徹親自檢查過,那‘手臂’確實系蠟像無疑,雖然他不是學雕塑的,但……鄒笑姐天天在他耳邊唸叨,他絕對不會錯認。”
聽到“鄒笑”這個名字,俞南風的眼神顯然一凜,後怕著嘀咕,
“也對,笑笑就是做這個的,明徹肯定耳濡目染……”
程靈溪沒有就著鄒笑的話題問下去,反倒是淺嘗輒止,轉而分析道——
“其實看到一個人身體的某個部位時,並不能直接斷定此人已遇害,因為屍體不全,要知道,一個人即使失了手臂,也依舊能存活。更何況,現在這唯一的‘手臂’也是假的,那麼嫋嫋姐頂多算得上是……生死未卜?”
程靈溪說完,將杯中帶有茶渣的頭道茶水一飲而盡。
俞南風顯然是聽地有點愣怔,忘了繼續幫她添滿。
不過程靈溪也不渴,看對方這般“激動”,她只好自己取出公道杯,將那壺早已泡過的第一道茶水斟進去,茶水早已渾濁不堪,底部沉澱不少渣滓和碎茶葉,但她依舊勉為其難抽出另一隻茶盞,給自己和對方的兩杯斟滿了。
“嫋嫋沒死,有人卻這麼‘算計’她,難道她昨晚到現在,是被誰綁架了嘛?”
程靈溪認可點頭:
“我也是這麼懷疑的南風姐!既然‘手臂’是假的,那兇手肯定會做戲做全套啊?那血跡的來源也值得懷疑,所以我就去看了莊園後的馬場,因為想起,嫋嫋姐不是經常去騎馬嘛?
我問過馴馬師傅,瞭解到昨晚暴雨不斷,可一匹上乘的純血馬竟然脫韁逃走了,而它隔壁馬廄的那匹只有半歲的小馬駒,不知道撞到了什麼,肚子上好大一個血洞,被發現時就死了。”
“怎麼會這樣?是馬場的師傅疏忽了什麼嗎?”
程靈溪搖搖頭,“應該不是,午夜後這麼大的雷暴,馴馬師沒有理由冒著大雨去檢查馬場情況,何況每天馬場關閉前,他都已經一一檢驗過馬匹、馬廄和糧食投餵的情況,確保夜裡萬無一失。
馴馬師傅說,場裡的馬都是登記在冊的,任何人租借、騎用都會記錄在案,宋家的這個馬場不大,位置又偏,一年到頭也不會有多少人員來往變更,嫋嫋姐反倒是‘常客’。那正常安置好的馬匹,怎麼會有突然脫韁、甚至逃走的可能呢?”
俞南風認真聽著,彷彿已將壞情緒拋擲腦後。
“然後我問,誰那裡留得有馬場鑰匙?結果除了師傅本人,只有宋總那裡留了把備用的。”
“宋總?”
程靈溪不予理會,自顧自分析——
“我檢查了那兩個出事的馬廄,那匹馬顯然是透過外力作用跑丟的。因為韁繩被切斷得很利索,邊緣上還有血跡殘留。
我猜,兇手應該是拿到了馬場鑰匙,再冒雨去馬廄,先劃破了小馬駒的肚子,取適量的血跡用以備用於那兩隻‘假手臂’,然後緊接著,又直接用那利器劃破了小馬的肚子,切斷了大馬的韁繩,所以那韁繩上才留下了血汙。”
“那是兇手偷了宋總的鑰匙?”
“偷不偷不清楚,但大機率就是透過宋總獲得的。於是,我們又繞回了宋總被害的前因後果裡了。”
俞南風抿了抿唇,望了眼屋外的天,陰沉而灰暗,手裡的紅糖水也早就涼透了。
“宋總他…也是可惜,說起來我們鑫榮能有今天的地位,臨川鋼鐵功不可沒,沒想到,還是我太貪心了,如果不是我一心想讓嫋嫋和陳翊聯姻,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次的事……”
俞南風的怨懟還沒宣洩完,就被程靈溪再次接過話茬——
“說起宋總的死,南風姐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