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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溪柔打斷了長生要說的話：“怎麼？先生覺得有人有能力從神境大能手中將此畫掉包？還是覺得在今天之前，我從來沒看過此畫？”
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長生，溪柔笑了笑：“我知道，先生還沒有找回記憶。我也相信這是早晚之事。”
“溪柔很榮幸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先生，也很榮幸終於完成了凌源的守護之責。”
“可是，前~~~前輩。”長生看著溪柔那盯著自己的雙眼，又將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要說自己在300多萬年前，將凌海變成冰原，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前輩。凌瑤不在了，淩水怎麼辦？”長生無奈的問道。
“先生不用擔心，淩水是在西凌大陸形成冰原的那一刻就產生的。可以說整個西凌大陸的冰原都是淩水。”
“哦，那？那聖女們呢？不是說聖女是靠凌瑤選出的嗎？”
“從今日起，冰凌宮再無聖女宮，也再無聖女。”
溪柔淡淡說道，一股落寞之情也浮上了她的臉龐。當年她也是因為凌瑤而被選為了聖女，然後一步一步，歷經5000多年才走到了今天。
“對了，前輩。你們冰凌宮所說的凌源對應的功法實際上就是‘玄澤’，只是因為魂力的原因，現在的無極域已經無人能修煉了。”
“我知道，每一任的凌源守護者都知道。所謂的凌源選擇聖女，實際上是凌源對個別魂力比較有天賦的孩子進行神魂的改造，直到可以修煉‘玄澤’，或者無法再對其進行改造為止。”
溪柔說著輕輕嘆了口氣：“聖女們修為的突破進階比常人要快、要強，也正是因為凌源對她們的神魂進行了一定的改造。”
此時的長生突然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壞人。凌瑤被自己收取，這何止是奪人所愛？簡直就是毀人前途。
“前輩，聖女宮的事你先彆著急。我回去想想有沒有什麼可以讓人增強神魂，讓修為突飛猛進的辦法？”
溪柔沒說話，笑著點了點頭。
“另外，這畫軸之事能不能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
“先生放心。”溪柔說著就將畫軸遞向了長生，而長生也毫不猶豫的接到了手裡。
2
長生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賓客區魂厲的房間。
“嘖嘖，這眉眼間的神態，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啊！”魂厲看著畫中的長生連連讚歎道。
“我算是斷了人家聖女宮的路了，但確實想不出還有什麼寶物能做到像凌瑤那樣的效果。”
“公子不是有破繭嗎？照公子所說，她們神魂既然已經被改造了一番，服用了破繭後說不定就能修煉玄澤了。”
“我也想過，但只能針對現在這17名聖女，而且僅僅是可能，不是絕對。這不是長久之計。”
“至少這17人有修煉玄澤的可能，若還像以前一樣光靠水之種改造神魂，估計再過個300萬年都沒人能修煉得了。”
“還有，公子別忘了給謝憨子打通經脈的事情。”
“對啊，17名聖女可以用破繭來補償，剩下尚學堂那些煉氣修為的學子，多打通幾條經脈，她們的修為進階就會突飛猛進。但煉氣修為以上的學子就沒辦法了。”
“公子，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哪有絕對公平的事情啊？你本就不是故意要收取凌瑤，能做到這兩樣就已經宅心仁厚了。”
“也是。對了，魂厲。你覺得300多萬年前那大能真的是我嗎？但畫上那刀套是現在正用的啊？”
魂厲收起畫軸，想了想後說道：“如果公子拿到了‘恆’，或者‘時間石’，那就有可能回到從前了。”
“就算我回到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