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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星辰隱匿。
李元狐在獲悉訊息的須臾瞬間,便急匆匆地去找了太子李寒笙。
然而,他卻在東宮門口遭遇阻攔。
然而當下阻攔他之人,正是那個手上有著火焰刺青的男子。
“翊王殿下,夜色已深,何故匆匆至此?”男子之聲仿若寒川凝冰。
李元狐掃過那火焰刺青,眉宇間閃過一絲異色,面上卻依舊雲淡風輕:“確有要事,需面見太子殿下,還煩請通報一聲。”
“眼下太子殿下已安寢。”男子定然地望著他,幽暗犀利的眼眸過分沉靜,“翊王殿下還是回去主持科舉一事,免得日後聖上怪罪追究下來。”
李元狐聞言,眉頭微蹙:“此事關係重大,非親見太子殿下不可。”
那男子依舊不予退讓:“翊王殿下莫要執意強求,在下只能依法行事,得罪了。”
李元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就讓本王看看,你這條‘狗’是否真有護主的能耐!”
那男子面色一沉,身形疾如閃電,掌風凌厲,帶著刺骨的寒意,直撲李元狐而來。李元狐側身一閃,仿若輕燕翩躚,避開這凌厲一擊,同時雙掌如蝶舞紛飛,反攻向男子。
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身影交錯如幻。
男子招式狠辣,每一擊都欲置對方於死地;而李元狐則是以柔克剛,身法飄逸,總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突然,李元狐身形暴起,一記旋身飛踢,正中男子胸口。男子連忙回掌抵擋,卻不想李元狐這一腳乃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卻是緊跟其後的一拳。
這一拳勢如雷霆萬鈞,攜著排山倒海之力,重重地擊在男子肩頭。
那男子在李元狐的重擊之下,悶哼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身形踉蹌,連連後退數步,顯得格外狼狽不堪。
李元狐見狀,正欲乘勝追擊,卻在這時,太子李寒笙走出東宮,面色陰沉,呵斥道:“李元狐,你身為翊王,深夜擅闖東宮,還與人動手,成何體統!”
李元狐冷瞥了那男子一眼,躬身行禮:“臣弟實乃有萬分緊急之事需面稟殿下,望皇兄明鑑。”
李寒笙按捺下心思,沉聲道:“隨本宮進來。”
說罷,轉身向宮內走去。
李元狐緊跟其後,踏入東宮之內。
宮內燭光搖曳,將一切映照得既朦朧又清晰。
李寒笙端坐於主位,瞥了一眼李元狐,沉聲問道:“此刻深夜,究竟是何等急務,讓你如此匆忙而來?”
李元狐並未急於應答,反而將話題一轉,問道:“方才那位守衛,身手矯健,不知皇兄是從何處尋來?”
李寒笙道:“身手再好,也終究不是你的對手,今夜你所言所行實屬魯莽,若此事傳入父皇耳中,即便是本宮,也難以護你周全。”
李元狐輕輕一笑,彷彿對李寒笙的警告毫不在意:“皇兄如今已習慣以‘本宮’自稱,可見父皇龍體之狀,確已令人憂心。不過,這也預示著皇兄登基之日,已近在眼前。”
李寒笙聞言,臉色驟變,眉宇間寒光畢露,怒斥道:“你還有臉提及此事!夙鳶謀害父皇,罪大惡極!而你,竟與她有所瓜葛。此案一旦深入徹查,你亦難逃干係!”
李元狐反駁道:“僅憑雲貴妃片面之詞,怎能斷定夙鳶有罪?況且,皇兄不是已尋回梅妃?她作為隨侯珠之主,其證言豈能輕易忽視?”
李寒笙冷哼一聲,不屑道:“梅妃?一個失寵之人,她的話有何可信之處?”
李元狐眉頭輕蹙:“但當年梅妃假死離宮,隨侯珠便封存在後宮庫房,這一連串的謎團,難道不值得深究?而夙鳶,她初來瑞安城,又如何能背上這無端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