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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知曉這股輿論究竟起源於何人。
僅僅一夜之間,整個瑞安城,無論是街頭巷尾,還是茶樓酒肆,處處都在熱議科舉舞弊之事。百姓們個個義憤填膺,紛紛對那些妄圖以不正當手段獲取功名之人予以指責。而太子,作為此次事件的嫌疑人,再度被推至風口浪尖——
“聽說了嗎?這次科舉,有人提前知道了題目,還是太子殿下親自授意的呢!”
“真是豈有此理!科舉乃國家選拔人才之根本,怎能讓這等汙穢之事玷汙?”
“……”
朝野上下,亦是議論紛紛。
大臣們或明或暗地表達著對太子的不滿,認為他身為儲君,理應以身作則,維護朝綱,而非帶頭舞弊,敗壞風氣。
而與此同時,那份由姜娘子交出的解藥也落入李元狐之手。
“殿下,這不僅僅是能解救陛下的解藥,更是您的籌碼。”
李元狐面前這人是太子的人。
他手臂上的火焰刺青在昏黃的燭光下浮過一縷暗光。
李元狐的目光淡淡掃過那刺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你說得極是……”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解藥瓶身,細膩如絲的觸感在他心裡蔓延,李元狐的眼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抹狡黠,“有了這解藥,我便能為皇兄鋪設一條坦途,而他日皇兄登基大典之時,想必不會忘記我這份鼎力相助之情。”
那人聞言,連忙附和:“翊王所言極是,太子殿下與翊王手足情深,此刻太子殿下正值風口浪尖,難以親自此事,故而一切事宜,皆需仰仗翊王代為籌謀。”
李元狐輕輕頷首:“那是自然,為太子殿下盡忠,乃是我義不容辭之責。”
次日,李元狐未經李寒笙明面許可,召集了滿朝文武,意在百官見證之下,令承元帝服下所謂的“解藥”。
而作為儲君的李寒笙,心中早有盤算,一旦承元帝因李元狐之手中的“解藥”不幸罹難,他便可立即以律法之名,將李元狐繩之以法,自己則能順理成章地登上皇位,並且藉此機會,徹底洗刷在科舉舞弊案中所蒙受的冤屈。
彼時,紫宸殿內,燭光搖曳,恰似細碎星河閃。
承元帝臥於龍榻之上,面色蒼白若紙,氣息微弱如遊絲,彷彿隨時皆會陷入更深沉之昏迷。龍榻四周,精緻屏風半掩,似一道若有若無的屏障,既為承元帝遮擋外界紛擾,又未全然隔絕外界視線。
殿門外,文武百官身著朝服,或站或立,皆保持一定距離,目光不時投向那緊閉之殿門。
寢宮內,太子李寒笙立於龍榻一側,面容冷峻如冰雕,翊王李元狐則站於另一側,手中緊握著一瓶據稱可解救承元帝的“解藥”,目光不時與太子交匯,其間似有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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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王李寒霖靜靜地站在角落,表情複雜多變,時而皺眉,時而凝視著躺在榻上的承元帝。皇后坐在承元帝榻邊,面容憔悴不堪,緊緊握著承元帝之手。
整個太醫院之人圍站一旁,太醫令林一塵尤為神色緊張,額上汗珠隱現。
皇后再次將目光轉向李元狐,問道:“翊王,這解藥……真的有用嗎?”
李元狐道:“皇后娘娘請放心,此解藥乃是我遍訪名醫,歷經千辛萬苦所得。我願以性命擔保。”
皇后聞言,心中疑慮稍減,然未立即做出決定,而是轉頭看向太子李寒笙,其眼神似在探尋太子之意。
李寒笙微微躬身,道:“母后,兒臣以為,您作為後宮之主,應以您之命令為主。”
皇后聞言,心中稍安。她深吸一口氣,目光再次轉向太醫令林一塵,道:“林太醫,你將這解藥給皇上服下。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林逸塵聞言,立